可难办了,貌似一个盛满金银的器皿正摆放在眼前,可只能干瞪眼却拿不到它。
“难不成一番胜利下来,只能占领四城之后死守?”程原右手背朝下拍打着自己的左手心,满肚子的恼怒与憋屈。
一直看着地图的初阳终于开口了,他道“安峪离中良相距近千里,若按行军路程来算,要来中良也不低于三日,期间尽快着人马刺探,看他是分兵守上良、夏郡、沛河三地,还是举大军朝中良压境而来。”
程原听闻急忙叫进人马,照初阳所说又嘱咐了一遍。
等探子出去之后程原问道“若是魏国分兵守城该如何?若是举大军攻城又该如何?”
“届时再言。”初阳打着哈欠说道。
当务之急用再说这词就有点不是人话了,程原还想再详细问问,可看到初阳等人哈欠连连时,才想起昨日连天不止的征战,最后又奔波赶路了一夜,赶紧让初阳几人回房间歇息。
一觉睡到明月高挂才醒来,去厅堂见过众人,程原开口道“白日派出三波探马,黄昏时有一波回报道,安峪内兵马未动,上良城内也未曾增兵防守。”
“难不成是将人马调去了沛河、夏郡两地?”比初阳晚一步进来的子丹疑问道。
不等程原答话,初阳就先摇头说道“不可能,沛河、夏郡两城相比上良,离中良、赤诸等地略远,若是分兵防守,他断不可能将相邻的城池不管,而去管距离远的,除非他不打算要上良城了。”
“那他是怎么打算的,难道就像初阳所说,安峪城并不打算管其他城池安危,只为保住安峪,所以才不分兵防守?”郭风猜测道。
初阳摇了摇头没说话,现在再猜也是枉然,不如等探马回来之后再说,而且他兵马不动,对自己也是好事一件。
睡到晚上才醒的初阳到了深夜也没有睡意,而子丹与郭风两人也一样,最后三人索性在厅堂中挑灯夜观地图,以求能思考出从冷州调兵并不怕被安峪发现的最好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