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很高兴:“我们就在这里等他们的使者。”
不过接下来所发生的着实令人意外。
骑兵!一支骑兵队竟从大门里快马而出,当整个队伍离开后那大门又突击关闭了。
“这是搞什么?难道一百骑就要和我战斗?是勇敢还是鲁莽?”
留里克看他们的架势是想做孤勇者,轻蔑得甩他们一眼,转头要求菲斯克:“现在把破甲箭准备好。”
因为那些骑兵的身躯在阳光下烁烁放光,显然大部分人都披上了锁子甲,如此武装足矣迫使罗斯军高度警觉。
那些骑兵人人扛着一根骑枪,多面十字旗在队中飘扬,为首者正是男爵阿纳多格。
这位年轻的统帅使劲拍打自己的脸,在绝对清醒后吩咐手下原地待命,再派出一骑陪同一样策马出城的乌尔肯去会会罗斯军队。
双方隔着约莫二百米,乌尔肯引领者维斯马方面的特使径直地奔向罗斯骑兵阵列。
“应该是使者,没我命令不得射箭。”留里克举手示意。
罢了,罗斯方面也派出一员小将,以对等的姿态与他们的使者阵前相会。
于是,当双方骑兵战士面对面看清对方的眼白,罗斯与奥伯特利迪特历史性的会面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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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罗斯已经知道对方是斯拉夫人的身份,操持着东方方言的战士仍能与他们完成正常沟通,而这就令阿纳多格的使者大吃一惊了。
“你们?明明与丹麦人关系密切,为何懂得我们的语言?”
“因为,我是罗斯人,也是斯拉夫人。”
……
这位小将正是一位博雅尔儿子,更是罗斯骑兵建军时的老兵,在罗斯的贵族体系中,此人的父亲相当于男爵,在身份上压了对方使者一头。
小将毫不犹豫高傲得自曝自己是“男爵之子”的身份,再加上他漂亮着装、武器精美的特征,令使者完全相信这个男人就是一位贵族。
小将虽高傲却无杀气,他是奉命试探对方的底子,再在乌尔肯的介绍下,他获悉维斯马男爵已经带兵站在城外。
“那就让你们的男爵亲自拜见我的王!他只是一个男爵,和我父亲的地位相当。你现在立刻回去告诉你的主人,伟大的罗斯王就在这里,罗斯王的地位与法兰克国王相当。你的主人要卸下武器下马拜见,半跪在罗斯王面前以示恭敬。”
“你……是要令我的主人受辱?”使者讶异于对方的高贵,但无法忍受人格侮辱。
“罗斯王说了!没有人想要战争,但如果罗斯王得不到他需要的敬重,这支庞大的军队……”小将故意停顿下来,大手指了一圈:“罗斯会摧毁你们的城,杀死所有人。”
“好吧。”使者咬紧牙关,再鄙夷得白了尬笑的乌尔肯一眼,又道:“你们国王的威胁我会原原本本告诉我的主人。走了!”
罢了马头一转,那使者一溜烟得回去复命了。
此刻,小将得意洋洋得看着他们,乌尔肯忍受不住突然责难:“年轻人,那真是罗斯王的决意?你们是在激怒他们与你们拼命。”
“我只是奉命行事。任何的事你去与我的王说吧。”罢了,小将也回去复命了。
所以,当使者回到阿纳多格面前将罗斯人的要求原原本本汇报,阿纳多格自然是气得火冒三丈。
“荒谬!让我卸下佩剑去跪拜,我又不是他的封臣?我们连那个路德维希都不会跪,何以跪拜一个罗斯王?”
“大人,我们和他打?罗斯人夸下海口,如果我们决意战斗,他们就把整个维斯马毁灭,就像……当年丹麦人毁了瑞里克一样。”使者再道。
“可恶啊。”暴怒转瞬即逝,他现在冷静下来谋划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