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成,房间里没有任何的摆设。只有墙角横着一块屏风,还有垫在她身子下面的草垫,不过即使垫了,“地板竹子”依旧搁得她的后背微微发疼。
乔桑榆愣了一秒,猛地翻身坐起:祁漠呢?
额头上的一包东西随之而落。
乔桑榆这才注意到,刚刚头上一直敷着一个沙袋样的东西,里面的东西很轻,像是茶叶之类的东西,但是却带着浓郁的‘药’味。应该是里面裹着‘药’物的‘药’囊,让她得以退了烧。
可是她现在没工夫注意这些!
乔桑榆挣着爬起来,找到屋子内唯一的‘门’,直接一把推开,可外面的景象,却让她微微有些发怔——
正是清晨,外面的空气清爽凉快,少了很多雨林气候的闷热。显然,她已经睡了一天。而此时,她正是在昨天的那个“空村”里,从她这个位置,还能看到那辆停在村口的吉普车。不过昨天所谓的“空村”,今天却是一点都不“空”。
很多户人家都飘着炊烟,她能明显闻到米香。
这是在做梦?
乔桑榆掐了自己一下,疼得‘抽’了口凉气,当即否决。
还是她已经死了?
这个想法更荒谬,不用验证便已否决。
对于这个“空村”的好奇,远比不上寻找祁漠来得重要。乔桑榆在就近的位置寻找了一圈没看到,目光仓惶地望向楼下,正好看到小路上有两个中年‘妇’‘女’,正在配合着把一个麻袋搬上推车,而那个麻袋上,赫然是人形的模样……
她的眼睛一酸,当即不管不顾地冲过去:“你们不能带走他!”
即使他……死了,他也是她的!谁也不能带走!
那两个‘妇’‘女’一愣,眼看着乔桑榆快步跑来,当她要抢那个麻袋时,那两个才反应过来,叽叽地讲着当地话,大概的意思就是让她放开。她们的力气很大,乔桑榆根本抢不来麻袋,只能揪住袋口,一个劲地恳求:“你们把他留给我,好不好?多少钱都可以!”
那两个‘妇’‘女’依旧摆着手,也听不懂她的话,只是让乔桑榆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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