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害怕。
那些本就都是被遗弃的情感,在河中沉积了几十万年,甚至几百万年后,他们中一个一个负面情绪被不断的扩大了,其中最可怕的就是“不甘!”
在河里的每一天花殇都觉得的很绝望,但是为了能够再见到谷,她硬生生的挺下来了,心里满满都是当年将自己抱出山洞的谷。
但是现在她只要一想到自己当年在忘川河中感觉,花殇就觉得自己随时都有可能崩溃。
桥消失的速度越来越快了,发现花殇竟然站在原地发起呆来,靳青翻了个白眼发呆也不找个好地方,你看老子这么喜欢发呆的人,什么时候在马路中间发呆过。
关键是那个脏兮兮的河,靳青根本不想跳进去玩玩,不论是自己掉下去还是去捞掉下河去的花殇。
想到这里,靳青一把扛起脚下已经悬空即将下坠的花殇,快速向着小桥的尽头跑去。
靳青跑的越快,桥消失的也越快,靳青心中只有一句不知当讲不当讲。
707还有你不当讲的话么。
因为靳青十分搞不明白,明明那么窄的奈何桥,哪来这么长的路要跑,这玩的是不是太心跳了。
终于靳青见到了路的尽头,在脚下的桥即将彻底消失的时候,靳青扛着已经缓过神来的花殇向前猛的一扑,只听“碰”的一声,她们终于平安落地了!
还没等靳青缓过神来,就听到一个声音,平淡的对她说道“您过来了!”语气中虽然没有波澜,却也十分尊敬。要说道这声音,低沉、稳重、充满磁性,可总感觉哪里怪怪的,让人产生一种莫名的感觉,仿佛在听某位得道高僧讲经,又想在听一个纨绔子弟吹牛,更像在听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临死前忏悔自己一生的罪恶。
但是庄严、肃穆两个字是绝对符合的。
靳青抬眼一看,正殿中间的莲华上一人,端坐其中,头戴毗卢冠,身披袈裟,左手持锡杖,右手持莲花,俨然一副菩萨身,这人的相貌极其矛盾,细细观之,狰狞中带有悲悯,威仪中带着平和,正所谓“安忍不动,犹如大地,静虑深密,犹如秘藏”,这竟是那位地狱未空愿不成佛的地藏王菩萨本尊。
而听到对方的话后,靳青也是眼角一动这种奇怪的口气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