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青在池底站了十几分钟,才被听到眼镜男尖叫声赶过来的大夫们用棍挑了上来。
虽然这过程中有了点小波折,但是还好靳青最后终于从池底爬了出来。
此时的靳青正光着脚站在洗车场处,任由几个大夫厌恶的用洗车的高压水枪喷淋着她的身体。
高压水枪中的水,喷在身上就像被棍子打过一样痛,但是靳青却顾不得这么多,她身上实在是太臭了,臭的她自己都想要屏住呼吸!
随着高压水枪中的水喷到靳青身上又落在地上,地上已经形成了一滩黄褐色的恶臭液体。
靳青看着这些东西缓缓的流向一旁的排水渠,心中满满的郁卒怎么就能倒霉成这样呢!
正当靳青郁闷至极的时候,却耳尖的听高压水枪的喷淋头忽然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咔哒”声。
靳青下意识的觉得不好,随后十分警觉的往旁边一躲。
果然,在巨大的压力下,喷淋头带着三公分粗细的水柱从水管中喷了出来。
由于靳青躲得及时,在另一边的向着靳青喷水的大夫,正好被这个黄铜制的喷淋头砸在了脸上。
就听那大夫尖叫一声,鲜红的血顺着他被砸扁的鼻子不断往下流,就连脸上也被砸的皮肉翻滚、血肉模糊,显然是伤的不轻。
靳青这边虽然躲过了被砸伤的一劫,但是在刚刚的那一躲时,她脚底滑了一下,脚顺着水流卡进了身边排水渠的铁杆中。
靳青一个没有把握好平衡,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只听“咔咔”两声,痛意同时从她的脚和屁股上传来。
靳青坐在地上咧了咧嘴,她的尾巴骨和脚踝应该都断了。
见此情况,旁边的几个大夫也都愣了,赶忙将身后的水阀关掉,看都没有看地上摔倒的靳青,径直跑到那个被砸伤的大夫身边将他扶起来,直向着医院的急救室跑去。
靳青坐在地上,费力将自己的脚从排水渠上拔出来,然后静静的坐在地上等着自己的骨头愈合。
这时候,靳青就觉得自己身后传来了的脚步声。
靳青感到十分烦躁,猛地一回头,却发现身后有几十只眼睛正在躲在草丛后面,鬼鬼祟祟的偷看她。
靳青“”老子这是进了精神病院了么!
707肯定的告诉靳青“宿主,你说得对,你现在就是进了精神病院!”
靳青“滚!”老子用你来肯定。
几个大夫走了没有多久,护士们便赶过来将病人们都赶回了自己的病房。
一个老护士看着地上坐在地上,脏兮兮还浑身撒发着臭气的靳青,厌恶的捂住鼻子喊道“哎哎哎,那个谁,赶紧回病房了啊!”说话间,竟是连靳青委托人的名字都不愿意叫出来。
老护士看着靳青满脸的嫌弃:今天一天发生了很多事。
先是眼镜男疯狂的到处跑来跑去的尖叫着,说有人在废弃的老病房里吃翔。
而后几个人赶过来却发现了正站在化粪池中准备向外爬的靳青。
接着他们发现老住院部后面的大树也无缘无故的断了。
最后是早已废弃的老病房楼上,楼顶的大门不知道被谁破坏了,就连天台的防护栏都断了一块。
在这丝毫不相联系的几件事上,却都偷着些许的诡异。
但由于那边监控的电缆坏了,所以他们根本不知道那边发生了什么。
他们也去那老病房楼下附近查看过,好在除了那颗长了几十年的大杨树外,再没有出现任何人员伤亡。
就是不知道这小姑娘去那边做什么,为什么会掉进了露天厕所里
老护士看着靳青的眼中十分不耐烦。
她们这里说是医院,但是却同人家正经的医院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