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宝不高兴的撅起嘴,娇娇俏俏的看着郑喜翠:“妈,我有名字,我叫魏思甜。”
这个名字,可是学校的老师给她改的。
郑喜翠咧嘴一笑:“妈妈下次注意。”
两人说了会话,郑喜翠便准备往外走。
甜宝的老师说了,甜宝的营养必须跟上才行。
最好每天能喝上一杯牛奶。
她家这牛的来历也很神奇,甜宝不过上山去采蘑菇。
这牛就巴巴的跟在甜宝身后,赶都赶不走。
大家都对甜宝的好运气见怪不怪,发现没人来找,这牛也就养在了郑喜翠家。
幸运的是,这刚好是一头生产没多久的母牛。
于是,这牛奶也便归了甜宝。
见郑喜翠马上要走到门外,魏思甜忽然发现了不对的地方:“妈,你的裤子怎么脏了这么大一块。”
郑喜翠穿的是一条黑色粗布裤子。
此时已是秋天,郑喜翠里面加上了一层薄毛裤,因此并未察觉到外裤上的问题。
郑喜翠低头看去,果然发现她的裤腿微微发黑发硬。
她下意识的伸手抠了抠,却发现指甲中竟然出现了红褐色的粉末。
郑喜翠的眼睛瞪得溜圆,呼吸也下意识的停住。
她忽然回想起,刚刚魏莲花顺着她裤腿滑下去的一幕了。
郑喜翠原本就不是个胆子大的,看见自己裤腿上的血渍后,当即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魏思甜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微微蹙眉对郑喜翠问道:“妈,怎么了!”
哆哆嗦嗦的将事情同魏思甜说了一遍,郑喜翠眼中满是泪水:“甜宝啊,妈是不是杀人了,妈可全都是为了你,你可绝对不能不管妈啊!”
许是吓得狠了,郑喜翠撒泼似的哭了起来。
魏思甜死死的皱紧眉头,低声对郑喜翠呵斥道:“别哭了,你是怕外人听不见么?”
郑喜翠的哭声果然小了很多,可嘴里还抽抽搭搭的催促魏思甜:“甜宝,你帮妈想想办法吧!”
这么多血,都是从头上流出来的,魏莲花该不会是被她杀了吧。
看着郑喜翠那哆哆嗦嗦的模样,哪里还有之前的威风。
魏思甜眼中满是无奈:“好了,妈你别着急,我现在就祈祷她好起来。”
听到魏思甜说要祈祷,郑喜翠眼瞪得溜圆:“凭什么,甜宝你凭什么帮她祈祷。”
知道甜宝的祈祷究竟有多么灵验,她可不想让那一家人得到甜宝半点好处。
魏思甜垂下眼眸,藏好眼中一闪而过的厌恶:“妈,她要是真出了事,你也怕是也会被抓进去,到时候...”
往下的话,魏思甜没说,可郑喜翠却听得手脚冰凉:“宝啊,你祈祷着,我先去看看情况。”
不行,这么多血,她得赶紧回去看看魏莲花死没死。
可她刚走两步就被魏思甜叫住:“妈,你现在哪都别去,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回屋里待着。”
郑喜翠有些迟疑:“可是...”
可是再过一会儿,那个王艺霖就要回来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魏莲花将所有的福气都用光了,这王艺霖从小就吃苦。
现在放学后也不回家,而是跟着一群小孩去县上捡废品回来做家具,做手工。
每每想到这,魏莲花都忍不住嗤笑:那废品是那么好捡的。
小小年纪天天在外面跑,也不怕被拐子抓了去。
不过,就王艺霖家里的那个情况,若真是被拐了去,说不定也是种福气。
可今天,她却没有这样幸灾乐祸的心思。
她只希望王艺霖晚些回来,或者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