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去拜见舅母。”昆毓点头道:“其实盟主夫人将人接来此地还有其他目的,谷主要不要帮一帮?”花寻芳立刻意会却摇头道:“此事难啊!单就舅父而言自然是愿意的,可当时是舅母执意和离,故而说不通舅母此事必然难办。”昆毓蹙眉道:“却也是这个理,只是说来也怪了。舅老爷当年似乎并无僭越,当时的南宫家主都没有在乎,如何舅夫人这般气愤?”
花寻芳摇头道:“他们那一辈的事情如何说得明白?”昆毓却道:“若说舅夫人认为舅老爷忘不了旧情,可也是怪了。可舅夫人脾气极好,听说当年一直与南宫夫人姐妹相称互相照拂。南宫夫人去了,入了佛门都来送了一程,不像是装模作样。而舅老爷虽说对南宫大公子照拂多些,可也收了月庄主为徒,对你也是极好的。说起来作为同门师兄,舅老爷所做并无出格之处。连我一个女人,都看不出哪里出了问题,能让舅夫人唯独怨恨舅老爷一人。”花寻芳凑过来低声说道:“毓儿要是真想知道,我倒是确实知道一点却不知真假。听说舅父单恋师叔,也就是当时的南宫夫人。但师叔无意于他,舅父舅母的婚事也是师叔撮合的。若真是如此,我猜测是师叔舅母情同姐妹,看出舅母有心帮了一把。却没想到后来被舅母知道了,觉得舅父连成亲都是看在心上人的面子上。毓儿也知道的,我舅母虽说不是盟主夫人那般女子,可也是个敢爱敢恨的。”
昆毓闻言叹惋道:“若是如此,那也真是可惜。舅老爷多年未娶,却时常探望舅夫人。也吩咐下来好生照料,分明是懂了真情的,哪成想这么阴错阳差的。”花寻芳无奈摇头道:“舅母是个眼睛里容不得沙子的,盟主夫人虽是好心,可这事却难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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