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使君有何不适?”秋小月平复了下砰砰乱跳的小心脏,尴尬而不失礼貌地问道。
那位花里胡哨的姨娘抢答了“我请来的郎中已经为郎君诊治过了,你呀,来晚啦~”
那句郎君说得特别重,仿佛县令是她一人所有一样,说完以后她还得意满满得看了眼太太,就连秋小月都看出了挑衅的意思。
秋小月偷偷瞄到了郎中写的方子和病史,心里对县令的病情已有了个大概。
“禀告使君,我觉得这位郎中开的方子有误。”
又是那位姨娘,她翻了个白眼,言语里尽是嘲讽“这位李郎中早些年可是在江州医署学习过的,开的方子岂是你个黄口小儿能懂的?”
秋小月前几日咨询过系统,现在对地方医署的制度也有了些了解。
“那李郎中没有去太医署深造,而是选择回到苏县,看来是对自己的故乡爱得深沉啊。”
只有地方医署最优秀的学生才能去太医署进修,他这个年纪在这里行医,想必是被淘汰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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