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这胖子身体太虚,经不住。想到这,她才注意起填火伙计来,如果沾毒帕巾扔进灶中火烧烟化,是不是也会让他中毒?
大夫一听给胖子把起脉来,一会后道“官爷无碍。”说着又要给言漠把脉。
言漠拉过填火伙计让大夫诊断,大夫照做了,最后给言漠也把了脉。
“这位伙计和姑娘都无事,也有可能毒性还没发挥,保险起见,三位都饮点蛋清罢。”
厨师听了进入后厨又捣腾了三碗蛋清出来递给三人。
喝完后,言漠见大福依然不肯说话,便道“毒帕巾是没有了,但是你的中毒症状已经足以说明,你与毒源的接近程度。你与掌柜一起买的雄黄,我猜你应该是自己偷偷留了一点下来我想问的是,你留下雄黄的时候,有没有被小豆子看到?用量不当,雄黄也是有毒的,何况还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
大福一个哆嗦,看向小豆子,赶紧扒出儿子身上的糖纸查看起来!
言漠“放心,他没有误把雄黄纸当成糖纸放在身上,恐怕他以为那是礼物,等着你给他最大的一张糖纸。”
一直隐忍着的大福这才注意到,儿子竟然期盼自己给他“毒药”,再也受不住!
他终于哭了出来“啊呜呜呜呜小豆子是爹爹对不起你”
潘掌柜一看吓了一跳“大福?!!你怎么会怎么会是你!!!”
言漠“掌柜不如问问小豆子的娘亲到底如何了?”
潘掌柜心中一凉“大福,小豆子他娘难道不不不”
“啊啊啊呜呜呜呜”大福已经坚持不住,滚烫的眼泪勾勒着他脸上的皱纹,一边呜咽一边说道,“这李大夫黑心!!啊啊啊五日前,我家娘子身体不适我拿着银两背着娘子跑到春济堂到了那,李大夫一看,说是小的带的银两不够,硬是要我将足银拿出才给我家娘子看病小的无奈,便将娘子留在春济堂,把手上的银两先给了李大夫,祈求他先医治小的这就回家取钱”说到这大福捂嘴哭了起来,小豆子忙帮他抹去眼泪,深吸了两口气,他才道,“等小的回去却发现娘子未动分毫,李大夫没给医治,硬是让她病发了!啊啊啊呜呜小的那个心痛啊啊啊啊呜呜呜”大福抱着小豆子痛哭着!
潘掌柜不敢相信地问道“所以你就起了杀心”
大福从小豆子身上抬起脸来“后来小的要求李大夫将之前的银两归还,可李大夫说给我家娘子医治过了,药石无效而亡之前的银两不可归还小的气极了,便去报官可官府却以生老病死为由而不予受理呜呜呜啊啊小的无奈啊!”说及此,他狠狠砸着自己的胸口!!小豆子看着鼻子一酸,把头埋入父亲怀里也开始呜哇哇哇地哭起来
“豆子,是爹对不起你……呜呜呜呜,豆子……”他情绪一上来,便摊软在地痛哭起来!
豆子抱着自己的父亲哭诉着“爹爹乖,不哭不哭娘亲喜欢我们笑,不能让娘亲知道我们在哭呀,呜呜呜呜……”
“娘子,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我们的儿啊!!!!”
言漠微露不忍“像这种雄黄置换砒霜的方法,普通人都是不知晓的,大福你是怎么知道的?”
大福“我是无意间听到的,那日我送娘子去春济堂李大夫不管不顾,却一心担忧自己的药品出问题,小的听到他和伙计说雄黄不能见光,要放在阴凉处不然会变成毒药,小的只知道雄黄会变毒药但不知会是砒霜后来见掌柜的要进雄黄,我就想这是机会就试了试,毒死了家中的老鼠今日见到那李大夫前来喝茶听书,小的便拿私藏的雄黄放在瓦片上暴晒之后确实如姑娘所说,小的爬上屋顶,用帕巾沾染毒药,擦拭在他喝茶的茶杯上”
言漠“你没有处理那瓦片,它还在屋顶上,现下就是证据了。”
大福“小的想着,很少有人会上屋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