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抬进内院的。奴婢知道的就这些。”语罢兰雪怕主人起疑,福福身行完礼便干脆利落地走了。
“谁将箱子抬到东宫大门前,总能查出来...”等兰雪走远了,言漠兀自疑惑着...
结合今日皇兄的表现,以及兰雪所说,奇铭不禁眯眼:“皇兄让人将箱子搬进内院,就说明药人本就是皇兄的...再三经问,他都不愿开口,说明药人也是通过见不得光的手段弄进皇宫的!”
“!!!”言漠不由睁圆了眼睛!“狐狸!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虽然嘴上这么问着,其实她心里觉得这就对了!陛下为何不让深究药人何来,若是为了太子的名誉,她完全能理解!而且,方才,锦哥哥的表现也很怪异!“深宫内院,太子要如何弄来药...人...”
“眼前就有。”奇铭看着表情一同变化的言漠,眼露深远道。
“角厢坊?”言漠不敢相信自己说了什么,“可是,东宫可信之人不多,照兰雪所言,此事他们并不知情...那是谁给太子办的此事?”
“皇兄若是有意隐瞒,怎会明目张胆地差遣兰雪、白雪置办药人,太显眼了!”奇铭说着拉起言漠就往回走,“这些只是我们的猜测而已。走,去东宫!!”
“狐狸!!”
言漠并不觉得返回质问能得到答案,却拗不过对方的强硬,直接跟着回到了东宫!
问题是,奇铭这次不经通报直接闯入内院!
远远见人闯入,太子铮十分不悦!
“铭弟好大的气势!”
“所有人都出去。”
惊讶无比的兰雪与白雪见此阵仗,瞄着主人,见对方没有反对,他们才敢徐徐退出,守在门外。
奇铭将自己的猜测细细说了一遍,就等太子如何反应。
“......”奇铮冷着一张脸,不得不感叹于这两人的聪慧,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竟能联想到一块去!所幸,关于角厢坊的一切,该知道的他都已知。
再遮遮掩掩下去,无疑越描越黑。
“宫人间传言,此处万事皆可办...”太子铮挂上一脸的悔意,失魂落魄道,“在明州时,发生那样的意外,本宫懊悔极了...”
“!”言漠知道对方说的是那次走火入魔之事,思及此,她感觉脖子间隐隐升起一丝热辣辣的异样感...
奇铮故作不敢与言漠对望的模样,继续道:“所以,本宫必须精进武艺。药人之法是从医书上看来的。如此,本宫便托人定下了药人。只是没想到,残尸竟也来自那处...”说着,他有些无颜面对,躲避着转了身...
“太子殿下托的何人?”言漠一脸正色,公事公办的模样问道。
奇铮背对那两人,懒得再装,一脸冷色歪着眼珠想着,几息后,他悠悠开口道:“稠小公公。”
奇铭与言漠:“!!!”
稠小公公已死,又是一条死胡同!
半柱香后,奇铮一直打开着感知,知道陆七一直守在楼顶未有动作,他看着只剩兰雪和白雪的内殿,肩膀越抖越夸张,最后直接笑出声来!
“哈哈哈哈哈!!”
他的笑声起起伏伏,时而爽朗,时而诡异,让人分不清喜悲...
一个时辰后,勤政殿。
“你说什么?!”皇帝不敢相信地一再确认,“药人与残尸竟...将残尸运进宫的关联之人,一定要彻查!!”说完,他忽而察觉,如此深究下去,太子必受牵连,又改变主意道,“不!此事到此为止!除了我们与太子,不得再让他人知道!!”
“是,父皇。”言漠与奇铭一同应声后,她将密令呈上,问道,“父皇打算如何处置玶妃娘娘?”
“玶妃意图不轨是事实!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提起玶妃,皇帝就气愤!“还有!将那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