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开,找到,切下,缝住,然后再缝合伤口,撒下所剩无几的消炎药。几个护卫都看的瞪大了眼睛,这就是他们的公子。简直是无所不能。可是小六子三次给王震擦汗,就知道王震是多么的累和紧张。
手术在一刻钟内完成,这个时候,王忠嗣也疼了一身汗。那一大碗烈酒自己被刚刚的手术疼痛耗尽,化作汉水排出体外。他脸色苍白的靠在被子上,脸上的汗还在出,可是他现在已经稳定下来,虽然伤口一跳一跳的疼。可是不似刚刚死去活来的疼痛了。
“老爹,手术已经做好了,您要不要看看你患病的那个地方?”王震为了缓解老爹的疼痛,微笑着问道。
“嗯,某要看看是什么地方折磨了为父十几年。”王忠嗣咬牙切齿的说道。
王震把切下的盲肠在消毒的烈酒里洗了洗放在碗里端给老爹看。
王忠嗣一看不由得皱起眉头,只见碗里放着一个拇指粗细,肿得圆圆滚滚的一截想肠子一样的东西。可是因为肿胀,表皮已经透明,透过表皮看到里面发黑,隐隐的还有一丝丝的腥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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