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斐波那契的鹦鹉螺(上)(2 / 4)

然是觉得李绿蚁在忽有他,忍不住的,“我早就跟你说了,飞机打多了容易头晕眼花,你不听,得,现在后遗症来了吧,还不一样,我看你怂的那样倒是跟之前没什么分别。”话虽如此,却还是嘟嘟囔囔的将脑袋伸出去毫不在乎的看了一下:毕竟是自己的猪队友,还是要关爱的。不过说到“怂”这个字时,窝瓜脑海里好像想起了一件什么事,似乎是李绿蚁曾经说过后来又没提的,但是却萦绕于心,堵塞于几十kb的内存而无法说出口。

&ns芯片,再换一个中央处理器了。

屋顶上的美女依旧岁月静好,与世无争的模样,窝瓜吧唧吧唧了一下嘴,内心诽谤:这没啥啊,屎壳郎果然在忽悠自己。

就在窝瓜准备把头缩回来时,忽然有些不一样的感觉,敏锐的再往上看了一眼,但见原本端庄的美女,忽然抛弃了手里的镜子,脸部的朝向是向下,狭长的双眼中露出邪恶的光芒,嘴角勾起一丝弧度,因为是抬头往上看的,这个角度乍看起来,还十分之阴毒!

“卧槽——卧槽——”

窝瓜当场吓得用手指直指着顶上,哆哆嗦嗦的:“那个女人会变脸,明明刚才还不是那样的,只是一瞬间就变了一张脸一样。”

黑眼镜与井琼霜也探向外看了一下,之后都陷入了沉默:显然,这不是错觉,那个女人的确不一样了。

墙壁上的女人原本只是侧躺在一张美人靠上,慵懒的休憩,其脸部的特征与穹顶的女人也一模一样,可想刻的是一个人,却在众人走了十分钟的路,这个壁画都好像完全没有动,好像四人刚才所走的路,一直都在原地踏步一样。

怎么可能呢?

四人面面相觑,即便是黑眼镜一时间也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战局中,没有理出头绪。

李绿蚁很想以科学的解释来解释这个现象,最有可能说得通的是错觉和心理暗示,但是看起来又完全不一样。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之时,原本墙壁上的女子是闭目小憩的,不知什么时候悄悄的睁开了狭长的双眼,正似笑非笑,带着些阴毒之色的看着眼前四人,好似四人正在逐步的踏入她所编织的罗网之中,井琼霜不经意一瞥发现到这一点,顿时大吃一惊,直接掏出利刃射入墙体,最邪门的事情发生了——

原本肯定是石头雕刻的墙体,居然在井琼霜的利刃嵌上去之后好似被扎到大动脉一样,“滋”一声,哗然冒出鲜血,毫无预警的喷了离它最近的井琼霜一身。

墙壁,活了?

不对!

李绿蚁看到那女子刚才睁开的双眼在这一刻忽然露出些痛苦之色,只是一瞬,脸上的神色迅速又恢复成似笑非笑的静态之状。

墙壁上的血流在这一刻瞬间停止,而墙皮好似有自愈功能一般,钢刀“哐当”一声落地,墙面上连扎进去的那道疤痕都没有,要不是井琼霜身上还带着一身血,李绿蚁简直要怀疑刚才经历的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觉。

众人自从与黑眼镜一起混都,经历过的奇怪的事情已经够多了,包括不久以前被一群脓包蜥蜴追着跑,甚至在深不见底的地下墓穴中,掀开棺材板看到还有人有这个闲情逸致种杂交水稻……这些都已经随着时间的推移见怪不怪了,然而刚才发生的这一切,实在无法以常理揣度,甚至是只有在做梦时才能出现的错觉。

“等等等——”李绿蚁忽然说了一句,很是迷糊现在想强行结束这种莫名其妙的状态:“现在我们遇到了一堵墙,这堵墙不仅能像人一样会受伤流血,更重要的是它还有强大的自愈功能??”

窝瓜吓得不轻的:“怎么看这事跟墙上的这小娘们与天花板上的两个小娘们脱不了干系,但是到目前为止似乎也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井琼霜拿出毛巾擦了擦身上的鲜血,最后恨恨的擦掉护目镜上的血痕,嗤声一笑:“没有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