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飞头降,成功找到一副少女皮囊,寻找到当初进士一族留存下来的血脉,满门屠了个精光,自此之后,无论自己以前的年岁多大,宋促都是她的师傅。
现场沈菀菀有些不甘心,这屠门屡屡与师傅作对,若非其双刀绝技十分神出鬼没,早已被收拾了,可师傅怕他,我可不怕他。
没错,屠门惯使一种连环双刀,在明面的盗墓贼中,这屠门的本事绝对可以算前三,只要夹喇嘛中有了屠门,无论遇到什么妖怪,都能定下三分心,这是屠门靠自己挣出来的明面与尊严,别人拍马也及不上的。
沈菀菀与宋促虽然练就了飞头降,但是除了能飞头杀人,本身的本身倒是比屠门差得远了,因此单打独斗,飞头降也派不上用场,只能以“诡”相胜,所以宋促惧他几分。其实这一趟大可不必请他来,因为请神容易送神难这个道理,宋促是知道的,可是无法,此次因为李绿蚁这一伙人也掺和进来,而且还有雪豹突击队和他们精心培养的间谍,更兼听小道消息说,“那些人”也混进来了,这种四面楚歌的情况下,再不将屠门唤来,若真的一个人单干,他还真的没底。
而屠门正是因为知道了他这个心理,所以一直在隐隐约约的试探宋促的底线到底在哪里,只要一旦发现了宋促的弱点,便会第一个造反,毕竟诚如他所言:范蠡金藏的宝藏,实在是太过诱人,在场这么多明面上的盗墓贼,没有一个盗过比范蠡金藏更来使的大墓。
这一笔要是干成,不仅能在自己的履历上浓墨重彩的添上一笔,使自己在道上的名字彪炳史册,还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宋促人老成精,怎么可能不知道屠门在想什么,但是他却一直不急不躁,不知在打什么主意。经过刚才短暂的插曲,一伙人各自打着什么算盘,几乎已经明朗的摆在面前了。
原本李绿蚁以为自己安全了,但是当那唤为屠门的视线若有若无的看向自己这边时,放下去的心又陡然提起来:他有一种感觉,刚才那屠门,似乎是故意的。
一开始的出头鸟痦子是屠门这边的人,刚刚几乎被杀的也是他,结果最后还是没能讨论出个花来,有些憋气的踢了一脚前面的碎石,“好了好了,吃完赶紧就上路吧,咱们都是听着宋老大的吩咐来办事的,自然是越快越好,外面停着的一百艘货船,每个船上都安排着两个人看着,开的都是50一天,我们在这儿耽误一个小时,外面就是千把,谁有这闲钱?”
沈菀菀嗤笑一声“等掘了这范蠡金藏,到时候你随便扣一块的墙砖都是金子做的,还怕师傅付不起你的辛苦费吗?”
外面停了一百艘船?
李绿蚁听了气息几乎紊乱起来:看来这宋促果然是早有准备,之前的种种果然是装的,为此自己居然还傻乎乎的信了。
想到口口声声说的范蠡金藏,现在连毛都没见到一个,李绿蚁不由感慨:这不是做白日梦等发财想一夜暴富,结果因为虚无的财富分配不均而大打出手,这伙人也能来当盗墓贼,这老祖宗留下来的手艺,传到现在一代,水平真的是越来越让人感到捉急了。
显然这伙人也没准备在这里呆多长时间,李绿蚁发现他们身上都没有携带氧气罐,倒是抬了许多的箱子,估计是提前准备用来放金块的。
黄金的体积每年要磨去一千四百分之一。这就是所谓的“损耗”。因此全世界流通的十四亿金子每年要损耗一百万,这一百万黄金化作灰尘,飞扬飘荡变成轻得能够吸入呼出的原子,这种吸入剂像重担一样,压在良心上,跟灵魂,起了化学作用,使富人变得傲慢,穷人变得凶狠。
因为躲在这石头的后面,若想不被他们发现离开,必须要等到这一伙人全部离开两人才能之后离开,当那一伙人准备吃饭时,忽然远处传来了“咯咯咯”的笑声。
在这水底千里下的深海,除了大活人,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