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前土下座的男人站起来坐回椅子上。
“就这一点来说,我认为当时在场的人都有责任。”她尖厉地笑了几声,才深吸了一口气,面色一正。
“但是我觉得,只有我一个人停留在过去的憎恨里,而你们都在往前走了,这是最不公平的事情。”
男人的肩颈似乎微微一震。他注视着她的眼神里,先前那种因为无可奈何的被动忍耐,因而显得毫无神采的目光消失了,代之以两道逐渐亮起来的眼神。柳泉当然读得出那是什么意思。
时隔三年,这还是第一次从信雅妹子的口中听到这么平和的话吧,罪恶的大叔
柳泉轻轻一勾唇角,露出了女神经病的标准病娇神情。
“所以,最好还是把你们都留在过去的憎恨里吧”
男人的脸上一瞬间就出现了“什么啊这到底是什么神转折啊简直是晴天霹雳吧”的不可思议神情,脸色几度变幻,最后好像是打算放弃跟她这个女神经病辩解了,他重新垂下视线去,声音也变得低沉了一些。
“随便你怎么说吧。怎么说我都听着。作为成年人,这点担当还是应该有的。”他声音沉沉地说着,重新摆好土下座的正确姿势,好像打算今天忍耐她的践踏到底似的。
柳泉仍然偏着头,盯着他的头,一脸的理所当然貌。
“憎恨或许可以化作我的动力也说不定。”
“现在的我,每一分力量都必须善加利用。”
“我决不相信让你们这些没胆量真正负起责任来的家伙打败,就可以毁了我的人生。”
她愈说,态度和表情就愈是冷静。
“我不可以杀死你们。同样的,你们也不可以杀死我。”
“就是这么简单的事啊。”
男人露出惊异的神情,瞪大了眼睛,好像不认识她了一般地重新慢慢地把她上下打量了一番。不过,他最后也没有像信雅酱的那个名义上的前男友君一样,说出诸如“你是什么人假扮的吗”这一类耸人听闻却无限接近真相的发言。
他慢慢地低下了头,就仿佛是在回味着面前这个前任网球天才少女现任偏执狂患者令人震惊的发言似的。许久之后,他的肩头微微抽动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他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由小及大,最后朗声笑了出来,震得这间简陋的小拉面店木制的窗框似乎都微微发出嗡嗡的响动。
“啊啊,不愧是那个柳泉呢。”他用一种随随便便的态度说道。
“在场上以漫不经心的态度和随意挥霍天分一样的击球,最终却能凶狠地击败每一个对手你就是以这样自相矛盾的行为来摧垮每一个对手意志的吗,大小姐”
柳泉心头一跳。
她还真的不太知道正牌信雅酱的画风不,球风原来竟然是这样呢。
不过这也不影响她七情上面地对台词。
“哈你这是把我和哪个无聊的男子选手弄混了吧,大叔”她毫不客气地答道,顺手抄过桌上放着的那 9月17日
今天居然刷爆了字数
该说是想赶快解决掉这个大叔好呢,还是这个大叔写起来意外地有趣呢
预计明天也会稍微爆一点字数,然后后天就可以愉快地刷“一个玛丽苏的日常”了被踢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