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嘲讽之意,但是却听得邢玉楼是心头一颤。
她抬起头看向方程,眼中闪过复杂之意!“我没有嘲讽任何向往这种生活的人,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形势的权利!只是......刑夫人可以去看看,选择这种生活的人往往都有着什么样背景和条件?
打个比方,白家二爷白庆文,就是一个对金钱、权利毫无欲望的人,他最大的希望就是可以每日开心、平安的度过,不过多贪求、也不会辛苦付出,就这么开开心心的活了一辈子!这样的生活也很不错,但是支撑着他可以这么生活下去的是他身后的白家,白家可以让他在遇到任何艰难困苦的时候全部替他扛下来,不用他去操任何的闲心!可......元成可以吗?
他如果不努力,请问他要怎么得到您口中所说的平安、快乐、健康的生活?
是要活在您单纯的意愿中吗?”
方程的致命发问,问得邢玉楼无话可回答!“我们早晚要离开,以元成的能力,他可以做非常多的事情,他自己也是愿意去做这些事情的!他是年轻人,而且他有能力,他还有自己心中的想法!他想要实现自己的生命价值,更加希望自己的能力在这片空间之中尽可能的最大化,我想......这其实不仅仅是元成一个人的想法,我觉得所有有能力、有抱负的年轻人应该都是这么想的!而正是有了这些年轻人,这个世界才在不停的、不停的进步着!想一想,所有人上位者、谋权者、甚至大家族的家主等等,他们是不是都有着年轻的曾经,那么他们年轻的时候......是不是也都在拼命的努力着!如非如此的话,他们成为不了上位者,更加不可能带着自己的家族、疆域甚至整个万神界在历史的长河之中不停的前进着!”
方程突然觉得自己没有去当哲学家,好像是有些可惜了!“刑夫人,刚刚吃饭的时候您还说您曾经在一本奇闻杂录上看到过一句话,说是很适合我!”
他想起刚才席间邢玉楼用来形容自己的那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