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放的姑娘,就朝她笑,笑得她心慌腿软,也就没法子继续拦你了。”
“长兄。”谢玹好一会儿才恢复成面无表情的样子,“那你朝我笑,究竟是什么意思?”
谢珩愣了一下,而后笑道“我怕你不会笑,在教你啊。”
谢玹“……”
旁边的小内侍都没脸听下去了。
难怪谢家三公子怼人这么厉害,同谢将军这样脸皮厚的人相处久了,自然是什么话都能说出来的。
谢玹同身侧小内侍客气的说道“有劳公公引路。”
说完,他直接绕过了谢珩,方才被长兄传了“一半功力”的左手却不自觉的拢着。
谢珩站在原地,忍不住笑了笑,“三公子真是怪别扭的。”
“恭喜谢将军,三公子之才,连本宫也要甘拜下风,有空还想多多请教。”
赵丰出殿以后,照常来同谢珩寒暄几句,谢家以后还多了一位文臣,这位太子殿下笑的越发的和气。
声还未落,王益昌和几个内阁大臣都过来搭了几句话。
谢珩今天心情好,笑道“我家三公子只对百姓民生上心,别的那些风花雪月就不在行了,太子殿下当知尺有长短,也不必太在意。”
这才让方才被三公子怼的无言以对的众人,面子过的去一些。
谁知谢珩立马又补了一句,“别的那些人就不一样了,不算短,也没什么长处,如同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刚好从旁边路过的赵智当即怒了,“谢珩!”
那少年完全视若无睹,含笑同一众同僚告辞,扬长而去。
赵丰回头道“瑞王,稍安勿躁。”
“臣弟自然不必太子的好气度。”赵智冷笑道“若是谢珩落到本王手里……”
“王爷!”
身后的心腹连忙出声打断了他。
赵智烦躁的拂开他,“臣弟还有事,先走了!”
“太沉不住气。”
赵丰轻叹了一声。
身侧的太子党道“瑞王自然是比不上您的。”
朝堂上全是利益交叠的老臣,正是需要新人的时候,许多老大臣们不能做、做不了的事,都可以让新官员去历练。
因此赵丰和赵智都对殿试分外重视,拉拢了最有可能夺魁的士子,寄以厚望。
谁知道,最后竟然是谢家那个闷葫芦占了头筹。
赵丰笑了笑,“让人备份礼,送到谢府去。”
……
谢玹换了御赐的状元袍,戴在头上的官帽有些重,少年扶额,忍不住皱眉。
相比之下,榜眼张裕和探花李庆的行头就轻便了许多,内侍引着几人往宫外走。
这两人便在这当口同谢玹搭话,谁知谢状元面无表情,只字不语。
两人活了那么些年,就没见过这么不合群的人,讨个没趣,便相互攀谈了起来,没一会儿就从祖籍说到了帝京哪家花楼最够味,毫无在议政殿上的剑拔弩张。
出了宫门。
对什么事都十分淡漠的谢玹忽然停步,目光落再不远处,再没移开。
两人十分好奇,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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