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面汤之味,还想要糊弄于他!
司桐眼露惊讶看着流水,抬头闻了闻自己身上味道。
好像是有些重……
慕容修恨铁不成钢似的眼神看着司桐,平时里吊儿郎当也就算了,今日之事缘理如何他该是清楚的,为何如此糊涂?
司桐呵呵笑了两声,走近道,“你不要用这种眼神来看我,我还以为是我爹来了呢。”
“怎么?你难道是希望我将你爹请来?”
那怎么可以?
在帝都受他爹管教实属无奈,这跑到静鱼镇上还要被他爹管着,他岂不是离死不远了?
司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在他们还没反应之时对着流水便磕了一个响头。
“我除了跪天跪地跪父母君王之外便没有跪过别人,神医你是第一个!”司桐道。
流水本下意识伸手就要去扶,听他这番似是不情愿的语气哼声扶着长须便将身子转到了别处。
谁稀罕他的叩首?
司桐接着说道,“这一响头,是于今早对神医出言不逊的道歉。无论如何,我都不该将怒火发在神医身上,更不应该对赠药之恩视为理所当然。”
说完司桐又磕地一响,扶着有些发晕的额头说道,“这一响头,是给杨家的,之前我对杨家说了些不敬之话。离夜慕容修受伤,我便以为自己是全天下最惨之人,所以全然不顾旁人所劝将罪牵引到杨家之上。对神医不屑也是因为您和杨家有关……是我错了。”
“还有一响头,我该给另一位女子。”司桐道,“这位女子神医可能不知,她名为楚安,乃杨安旧友……”
“你不必说了,这些事情他已经同我说了。”流水指了指慕容修道,“你这前一个响头我愿受,但这后一个响头,你还是到杨家人坟前跪去吧!”
流水说着起身就要往院走去,司桐在后喊道,“神医这是已经原谅我了?”
看这小子出口如此令人讨厌,小安在他跟前定然是受了不少的气。
虽然他认错态度还是不错……
他停下脚步,想了想说道,“小子,世人皆有一张嘴,话说出口也是容易得很,伤人也是容易。可是这伤了的心,可就不是那么容易能够恢复。就像那被剑刺到的伤口,恢复的再好,始终都是有伤痕在的。”
“流先生,我送你。”慕容修说着就要自推着轮椅。
流水负背继续前行,摆手道,“你还是好好养伤吧,记得我说的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