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把苏苏当回收点,什么垃圾都给她?”
殷九斜睨了它一眼,手上灵力如水包裹着小东西,不过一瞬间,皮毛就恢复成了灰蓝色,耳朵却是白雾的色泽。
看起来就像一只乖巧的兔子。
“相对于她捡的男人来说,这可真算不上垃圾。”应该是受到了刚刚殷九的强大,现在的兔子显得尤为安静。
“那叫好心和善良。”它争辩。
“没听过一句吗,路边的男人捡不得。是人是鬼可说不准。”
团子还想抗议“你只是从表面看,实际上祝澜之对苏苏还是很好的。”
“那和我又什么关系。”殷九站起身打算去桂花树下再翻翻她的酒“每个人对‘好’的定义可不一样。”
对于团子的话她从来都是油盐不进,只当它一个在那里瞎胡扯,左右也无聊偶尔当当逗乐。
团子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可以怼的话语了,只干生闷气。
松软的泥土被拨开,铲出来埋于深处的酒坛,若有若无的桂花香气与一丝迷醉味道交织。
甚至都不用酒壶来装,她靠坐在树旁,一手就提起坛子边缘猛灌了下去。
“咳咳……”顺着咽喉的酒水清香温和,顺滑柔软,虽然包含着花蕊的芬芳甘美,却没有令人醉生梦死的热烈。
不过想想也是,她在沧琅时很少喝到极烈的酒,唯一一次喝醉后言濯说什么再也不会让她喝到不省人事。
大概是喝醉后做了什么很恐怖的事吧。
殷九也不清楚也不关心,反正之后都是类似的花酒或者果酒,味道清甜当做消遣。
有些略微遗憾地看着手中的酒,瞧了瞧团子,忽然有了主意。
“你想干什么!”团子立马就察觉到她不怀好意的目光。
她单手支着脸颊,笑得随意“这酒还不错,想到很久没自己做酒酿圆子,让我想想谁这么有荣幸能吃到……”
团子立马闪得远远地,连影子都瞧不见。
这边殷九还打算睡一会儿,没想到下一刻她就指尖微动酒坛立刻进了储物戒,刚刚被挖掘的一摊泥土也恢复到了原状,根本看不到动过的样子。
“师父,你回来了?”她看起来就像刚刚活动到树下。
“嗯,”言濯点头,看着她,似乎考虑了一会“你想搬上来吗?”
啊这?
要说想当然想,她的小宝库都在这里,住的环境自然也是更习惯从前。但是她要是这么爽快答应,会不会太显得出端倪?
言濯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倒是嗓音柔和几分“如果还有什么东西,都可以带上来。”
哪还有啥东西,就一个连被吃都不愿意的团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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