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我去吧。”徐男说。
“我们出去外面吧,在这影响病人不好,医生说她要好好休息,怕伤口缝针裂开。”
我把她们推出去外面,她们问:“怎么样了?做手术了是吧?”
我示范给她们看:“从这里,割到这里,脖子都快割断了,还好没割到气管,缝针了,把脖子跟头连了起来,不死算命大。”
两个小姑娘抓紧自己的脖子。
徐男说:“鬼扯,那样还活着。”
我说:“你去打饭去,少在这打岔。”
“你敢使唤老子!”
我指着徐男说:“妈的你还喝了啤酒是不是!我闻到了!也不给我带。”
“那东西带进来这里不好,要不我们看着,你自己出去喝两瓶?”徐男还有点良心。
“一个人喝,没劲。麻烦男哥你赶紧去打饭吧,病人饿死了可是我们的责任。”
徐男下去打饭了。
我心想,我该怎么支开这几个管教,然后去和薛明媚聊聊呢。她说的章冉要杀她,这真是一个让我不能相信的事情,说骆春芳杀她我还相信,章冉为什么要杀她?她们都说是骆春芳割她喉咙的,为何薛明媚说是章冉?
要把她们支开,我才能和薛明媚聊。
我随便扒拉了几口菜,然后扔掉了饭,说:“好吃是好吃,果然比大锅饭好吃多了,就是分量少了点。”
“给你打来你还嫌弃!”徐男回来了。
“那么快啊。”
我从她手中接过饭盒。
“你要喂她吗?”徐男递给我饭盒。
“医生说,我是搞心理辅导的,和病人也熟悉,让我照顾她,比较好,也有助于她的恢复,还有情绪的稳定。不然啊,她一旦激动起来,你们知道的,脖子已经只连着一根喉管和一块皮了,激动起来血会从缝针处飞出来。”
两个女管教又难受的摸自己的脖子,我自己也不舒服的摸了摸,徐男有些‘善解人意’,说:“哦,那你快去吧。”
我说:“话说,大家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姐妹们,可以去玩玩嘛,我想,我们今晚都要在这里过夜了。”
徐男说:“是哦,我还没和指导员和监区长汇报。”
我把徐男拉到一旁来说:“如果指导员要我们其中的人回去,你一定要把我留下来,最好是留下我和你,明白吗。”
“明白。”
“谢啦。”
“那万一,指导员不是留下我和你呢?”
“我靠你这死猪脑,你不会动脑子,这么简单的问题都问我,你还怎么混啊!”我骂她。
“你不是死猪脑,你来动脑子,你说啊如果指导员要我们两回去,你要怎么说她才同意留下我们两?”她问我。
“你就求她嘛。”
“又有什么用?你能跟领导讨价还价吗?”
我提着饭盒往里边走,说:“总之我不管,拜托了男哥,帮帮我。”
“尼玛重色轻友的家伙。”
“我靠你了,假如里面躺的是你,我一定伺候的更加殷勤!”我回头说。
进了病房后,我轻轻坐在薛明媚身旁,“感觉好些了吗?”
“比被割的时候好多了。”她说。
“这个时候你还能讲冷笑话。我对你的敬佩,真是滔滔不绝。喝点粥。”我拿出来。
“你喂我吗?”她笑了笑。
“我拿着整个碗往你嘴里倒,啊,你张嘴。”
“我不要这样喝粥。”
“那你喝尿。”
“喝你。”
“好我设给你喝。”
“少恶心了。”
我拿起勺子,一边吹一边喂着她。
我想到刚才说的章冉要杀她的事情,就小声问:“刚才你说的,章冉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