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好看些?”
晋南笙身子一僵,她的视线凝在了云岫的脸上,喉头哽住。
“不……不是。”她紧张地吞咽着唾沫,这女子怎得这般不让人省心,早知如此她一定会阻止云岫同樱之一道来接船。
可惜千金难买早知道。
“你在害怕什么,笙笙?”狗爷脸上挂着的是温柔似春风的笑,手指稍一用劲。
晋南笙的肩一沉,“我没害怕。”
狗爷对待完美的东西总是想要亲手毁掉。
他还讨厌一件事——欺骗。
狗爷顺着晋南笙的目光看过去,那女子前几日脸上还有伪装,应该是出自晋南笙之手吧,狗爷盯着晋南笙,她垂下的长睫阴翳了明亮的眸子,眸子里浮起一层雾气。
“你现在是不是很后悔?”狗爷的手指顺着她的臂膀游走,带起一连串伴生鸡皮疙瘩的战栗。
晋南笙手攒成拳,面不改色,反问狗爷“我为何要后悔?”
“你知道,我最讨厌别人骗我。”狗爷偏过头,这个男人有一张和他性子不符的脸,骨子里的狠辣和温和如之乎者也的书生面相完全不搭调。
铜制的号角掉落。
“女人都是善妒的,若是她夺走了你,我该怎么办!”晋南笙是个聪明人,知道这时候做什么都是徒劳,不如直截了当地把“善妒”这种坏毛病揽到自己身上。
狗爷松了劲,爽朗地笑出声,“我可不是说你的大妹妹挼蓝,别紧张。”
晋南笙一怔,他是故意试探?
云岫揉搓着眼,方才一只小虫子飞进了她的眼里。她的手心因狗爷与晋南笙你来我往的话语蒸出了一层薄汗。
叶惊阑懒懒地打了个哈欠,那个男人哪是说云岫,分明说的是他,这晋南笙赶着往套子里钻。只不过她挺机灵的,并不是蒙歌口中的“二愣子”,心思缜密着呢。
“敢问阁下尊姓大名?”狗爷大花袍子无风自动,他放过了晋南笙。
叶惊阑飞身而起,立于狗爷身前,拱手对狗爷一礼,“区区俗名不敢污了阁下的耳。”
狗爷眼睛微眯,他瞥见了叶惊阑手里的黑色管状物,再一联想到面如冠玉且气度不凡的男子,世间如此少有。
狗爷回以同样的礼数,说道“扶疏公子大名如雷贯耳,在下仰慕公子已久,今日得见,实属荣幸之至。”
叶惊阑在心里已经笑开了,这炭火烤成的黑竹笛还有些用,简直是模仿骚狐狸的绝佳配饰。
他面上却只是浅浅一笑,“承蒙狗爷抬举,析墨不敢当。”
析墨?云岫认真地去想扶疏公子究竟是何许人也,这种熟悉的亲切感,就快要突破记忆枷锁。
“我只是不曾想过大名鼎鼎的扶疏公子竟然有女装癖好,平生仅见,愿用余生铭记公子绝世风华。”
言下之意闻名天下的扶疏公子居然是一个爱好变装的怪人,我有幸见着了,一定尽我所能帮你宣扬出去。
叶惊阑适时红了脸,“实在是不敢当……”
他怎会听不懂狗爷的话,不过被宣传的主人公是析墨,和他叶惊阑有什么关系,让那只骚狐狸在听到流言蜚语后烦恼去吧。
蒙歌像拎小鸡仔似的拎起王禾,“啧啧啧,你这小可怜虫。”
“我呸。”一口唾沫直奔蒙歌这张男不男,女不女的脸,“你是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来可怜小爷我?”
狗爷弹弹手指,那口唾沫瞬间转了向,“多谢公子帮我找回这个小东西,我这就将他带回去好生管教后再来同公子赔礼道歉。”
“我与这孩子一见如故,他小小年纪竟谈吐不凡,多方见解,析墨自愧不如,愿意与他秉烛长谈,还望狗爷成人之美。”
“我也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