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一甜,黏了上来,“你再一遍?”
灵希闪身,“好话不第二遍。”
那些浅浅弥漫在心头的郁郁,在嬉闹间又退了下去。
这深夜,云昊又一次从后院翻墙到了隔壁。
“这堵墙得赶紧拆。”
一进房门,甄金白银就将面具假发给他换上了。
“灵希姑娘没发现吧!”
“没,晚上的时候闲给她的饭菜里加了一点点助眠的药。”云昊完还是向隔壁张望了一眼。
不一会儿,院子里又来了个人,借着月色,一下就看出来人正是颜良。
“你还有脸见我?”云昊冷声道。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只不过是与公子爱慕同一个女子,为何就没脸了?”颜良有些不服气。
“呵呵,若只是正大光明追求,我还能敬佩你有几分气魄。”云昊向他逼近几步。
“我来问你,为何灵希昏迷多日,我却没有收到一条信息?”
“……”
“还好她师兄回来及时,以命相护,如若不然,灵希必然出事,到时你就算死一百次,也难以相抵。”
“是。我承认是我私心作祟,不想让姑娘与您再多亲近。”颜良猛地抬头,“可是公子为何不嫉恨她的师兄?”
“她们如今朝夕相处,公子您不是更没有机会?”
“纵使我没了机会,却也感激他师兄对她的救命之恩。”云昊坐了下来。
“所以呢?您要成人之美?”颜良嘲讽一般笑着看云昊,“还不是和我一样,都得不到佳人青睐?”
云昊没继续回他,只冷冷看着他。
颜良从腰间掏出一个牌子,递给云昊。
“这是听雪楼的楼主令牌。我还给您。”
他折转身,“我颜良,不白受您的恩惠,我这一身才学是在您的栽培下学的,如今也不好废……”
他立在远处,干笑一声,然后忽然从腰间拿出一把匕首。
云昊想上去阻拦已经来不及了。
颜良已经挑断了自己右手的手筋。
他急促地抽气,声音断续,“还您一只手,我们就当两清了。”
他完用另一只手捂住伤口,趔趄地出了院子。
云昊望着地上那一滩血迹,长久地沉默,最后还是长长地叹了口气。
甄金白银也是被吓了一跳,好不容易才缓过神来。
“公子……这人……也是个狠人啊……”甄金缓缓道。
“嗯,也不能他心术不正,只是,哎……”
云昊摇了摇头:“派人盯着点,看他打算做什么。听雪楼那里也是。”
“属下明白的。”
云昊微微点头,又道:“方回怎么还不来?”
“不知道,但是煜王府里最近好像出了什么事,进出的人都查得格外严谨。”
“哦?”云昊挑眉。
这是终于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