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他感觉仿佛面对一头凶魔一样。
击杀了苗仁的张一凡已是强弩之末。此时的他正半跪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脸上黑色之气开始聚集,黑纹乌蛇毒已扩散至头颅,张一凡视线开始模糊,脑袋晕乎乎的,让他感觉自己随时可能昏死过去。
而早在他击杀苗仁之时,那头金雕就已经有所动作了。金雕口中啸叫不停,漫天的风刃将张一凡给包围,顿时张一凡成为一个血人。
此刻情势危机,只要张一凡在风刃中再待上一息,就会被风刃给切成碎片。
而被风刃加身的张一凡全身刺痛之下,顿时清醒了一些。随后他立即激发了一张大金刚符,暂时挡住了风刃的攻击。
与此同时张一凡捏碎了一张土遁符,一个土遁,从原地消失不见。
整个过程持续的时间很短,那筑基期修士还未从震惊中缓过来,张一凡人就不见了。
对于张一凡层出不穷的手段,筑基期修士感到一阵无语,这还是炼气期修士吗?
一张土遁符至少五百下品灵石,那紫色火遁符箓想来更加昂贵,全身基本上都是顶级法器,展现出来的身家比他这个筑基中期的炼器宗师还要高。
现在连徒弟苗仁也已陨落,此时他别无选择,必须要抓到张一凡。
“哈哈哈,想我堂堂筑基期修士居然会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逼到如此地步。打不了拼着这一身修为不要,也不能连累家族!”筑基期修士一脸疯狂之色,也不管是否惊动万灵山脉的妖兽,开始乘坐金雕四下寻找起来。
他知道张一凡中毒已深逃不远,肯定在附近数十里范围内。
现在苗仁已死,那头尾鼠因是其被下了同生禁制的灵兽所以也跟着一起死去,无法再通过此手段寻找张一凡,只能一片片区域搜查。
当张一凡通过土遁符在地下遁了十多里后,遁地符威能耗尽,于是他被迫从土中钻了出来。
之后张一凡给自己施了一个轻身符,驱使赶月靴继续不停的往山脉深处蹿去。
张一凡又行进了在迷迷糊糊中又前进了七八十里。突然他脚下被一处木桩给绊倒了,一个跟头栽到了一处山沟里。
正好山沟旁有个神秘的小山洞,被灌木遮挡着,要是不下山沟中根本发现不了。张一凡想都没想便一头扎了进去,随后再也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当张一凡昏过去之后,随着其胸前的附魔锏印正缓缓的闪动着微弱的光芒,张一凡脸上的黑色一点点褪去。
不知过了多久,张一凡感到非常饥渴难耐,随后醒了过来。
随后他查看了下自身状态,发现自身毒已去,现在状态清醒,只是身体虚弱无力有些饥渴,顿时安心不少。
张一凡从储物袋中拿出一些食物和水,一边吃喝一边分析着现在的情况。
对于黑纹乌蛇的剧毒莫名消失,他心中并没有多少疑惑,之前他就知道自己这幅身体似乎可以自行解毒。
他现在尚有些法力,但身上只剩下最后一张土遁符和一张紫炎遁符。此时的他虽然已经可以再次使用飞天绝影,但身体受伤实在是太重已无法发动。
看了看浑身上下被金雕妖兽的风刃所造成的割伤,伤口都已结痂,虽然已不是很痛但有些痒,这预示着这些伤口自行愈合的很好。
似乎肉身强大了之后连同恢复能力也强了不少,张一凡展了展眉,随即吞服了几枚恢复丹药,开始打坐恢复伤势与法力。
过了一日,张一凡恢复了一些状态。
“小白,我昏迷了多长时间?”张一凡与神秘空间中的小白交流道。
小白神秘空间中可以感知到时间的流逝,于是开口回道“主人,差不多已经有半个月了。”
“都这么久了。”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