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顿了顿。“后来我查明了你们的身份,觉得二位是可托之人,便设了这局,如果二位对赵某有什么怨言,在下愿接受惩罚,给两位赔罪。”
“在北溪村的时候,你所作所为,均为演戏吗?”李天心想着当时的情景,不禁有些生气,毕竟自己当时大发善心,却被人当猴耍。
“赵某其实也不曾演戏,因为武家的生活真的十分窘迫,而小武的娘确实一日不如一日,所以赵某当日所为,也正是小武所愿。”赵垢面露愧色,但是神情诚恳。“还望天心姑娘与凤离公子,见谅。”
“你为何会寄宿在小武身上?”李天心也没有接赵垢的话茬,她没有表态是否原谅赵垢。
“其实小武早在武家妇人怀他的时候,就以夭折,我不过是借机寄宿在那死胎之上...”
“难怪你的妖气隐藏的那么好,倒是我大意了。”李天心抬头望向赵垢。“周家,付家与武家均为了找金家讨回公道,替死去的人报仇,所以他们的所作所为,我可以理解。但是你与他们非亲非故,而且还是他们将你从庆徽帝陵盗出来的,你为何要为他们办事?”
“天心小友...”周荃刚要开口解释,却被赵垢打断了。
“我本名赵垢是庆徽帝的暗卫,从小进宫,保护庆徽帝。”赵垢有些矛盾,最后叹了一口气道。“而我的身份除了暗卫之外,还有一个难以启齿的身份,那就是庆徽帝的娈童。这让作为一个七尺男儿的我,很难接受,但是碍于家族的性命与荣光,我只得苟且与人世。本以为这个昏君驾崩后,我便可以重获自由,谁想一道遗诏,将我的血肉与灵魂,都铸入到这该死的玉雕之中,成了荒唐的守墓童子,没想到他到死,都不愿放过我。”
“所以他们将守墓童子像带出庆徽帝陵,对你来说是有恩与你,但是金南城不也是其中之一,为何你会帮主其他几家,来对付他呢?”凤离显然对赵垢的话,存在疑虑。
“期初我并不想参与太多凡人之间的纠葛,但是金家逼人太甚,他不止一次对其他几家,暗下毒手。有一次他竟然想要小武的命,好歹小武按辈分也要喊他一声舅舅,如果当时不是我,小武这条命恐怕又要再死一次了。”赵垢眉头微皱。“而且周荃,付仁都对小武不薄,所以作为小武苟活于世的我,于情于理都不能再袖手旁观。”
“所以你就去骚扰金家?”李天心想到那晚,金家家丁所说的话,似乎也明白了赵垢的用意,他并不想杀人,而是想让金家身败名裂,终日活在恐慌之中。
“正是,我想将多年前的那桩盗墓惨案,再次翻出来,让它再次成为街头巷尾,大家谈论的对象。如此,便可为我们之后的计划,做好铺垫。”
“你们究竟想怎么样?”李天心看向周荃等人。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三人目光坚定,看来这计划他们势在必得。
“如今倒是说得清这藏宝图之事了,我想之后,你们便会委托选中之人,参与到你们的计划中,借着藏宝图的由头,再次召集一次倒斗之事,并且会将这藏宝图中的宝物,说作是稀世珍宝,散播出去。而金南城如此贪心的一个人,肯定不会错失良机,到时候,你们就可以报仇了?”凤离冷哼一声。“哼,这算盘倒是打的不错。”
“既然凤公子已经说破,我等也就不遮遮掩掩了。此时的确如凤公子所说,我等都在等一个有缘之人。”周荃拱手道。
“与其说有缘之人,不如说是把好用的利刃。”凤离不屑一顾。“所以你是看上了李天心和我的身份了吧。一个懂法术,一个通晓机关术,正好为你们所用。”
“凤离公子息怒,我等其实也没想过,你们二人会出现在我们面前,这一切都是天意,是老天愿意助我们一臂之力,才将二位牵扯其中。”周荃见凤离言语间,薄有微词,赶忙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