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实验出了什么问题了吗?还是学业上有什么失意的事情?”
他低低地应了声:“没有。”
“那是怎么了?是不是我刚刚说的话你当真了?以为我生气了?”我又试探着说出原因,紧跟着连忙解释道:“你不要多想啊,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啊,我是随口一说,抱怨一下,就和女生和男朋友撒娇一个性质啊。”
这话一说完,我才发现自己失言,而蒋越泽闻言,也是一怔。
我说了什么?我的脸瞬间垮下来,甚至想给自己一巴掌,什么撒娇啊,撒什么娇啊,啊?你是猪吗你?!
我在心里将自己唾弃成一个默默垂泪地小人,却没想到蒋越泽却低低笑了一声,很认真,很郑重地应下来,甚至还很纵容我以后继续胡闹:“我知道了。”
他摸了摸我后背的头发,动作轻柔,语气缱绻:“以后你可以一直冲我撒娇。”
我愣了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拍着他后背的手,也跟着停了下来。
他的声音低极了,近乎耳语,没一丝清冷的样子,连气息都是温柔的:“永远都可以,不会有期限。”
啊,我没听错吧?我的手僵硬着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这,这一句简单的抱怨,能换来这么大的承诺和保证,这是踩了狗屎运吧?
“以后无论出了什么事,我都会陪着你,你不会再是一个人了。”
蒋越泽摸着我的头,明显可以感觉到自己被他当做是宝贝一样在呵护,那样的小心翼翼,连语气都是带着难得的诱哄和妥协,似乎生怕我不答应似的:“我保证,以后的每一天,都是美好的,灰暗的日子绝对不会有了。”
我的心软的一塌糊涂,酸酸胀胀地吐粉红色的幸福泡泡,不知道眼里的泪花该不该掉。
虽是有些莫名其妙他为什么会说这种话,可这并不妨碍我感动地眼泪汪汪。
蒋越泽,你可知,你说的这些话,都是我幻想里的场景啊。
都是我高中时代,努力刻画描绘过的将来啊。
今朝实现,真的像做梦一样。
我僵着的手慢慢地试探着握紧他手臂的衣服,确定是真实的场景而不是我在做梦的时候,眼睛瞬间模糊成一片,湿气和热气萦绕着,只觉得一直以来压抑着的满腹委屈都不管不顾地翻涌了上来。
我喉咙哽得难受,手里将蒋越泽的衣服攥得死紧,皱得和核桃一样也不顾,害怕一放手,他就会消失不见了一样。
我慢慢呼出一口气,试图让氛围轻松点:“你这样的人,和我说这样的话,真的很撩人啊。”
蒋越泽低低笑了声,胸腔震动都可以清晰地感觉到。晚风吹过,清香的薄荷柠檬便扑了满鼻。
他的笑声的含义很多我听不出来,但是他的呼吸和肌肤相触引起的战栗让我整个耳蜗都是痒痒的,心跳都是乱麻的。
他将下巴慢慢从我的颈窝抬起,身子也与我拉开了一定距离,却依旧是弯着腰,迁就我的身高。
而他环在我腰部以上的手臂,也没有放开,只是微微分开了些,双手绅士规矩地放在我的背后,像是把我划在了他的领域范围内,任何人不得靠近与觊觎。
我慢慢抬起头,眼神划过他白玉似的颈部,性感的喉结,到他线条流畅,像鬼斧雕刻的下巴,微扬诱人的薄唇,再到他高挺漂亮的鼻梁,最后落到了他那双亮的就像是天上那弯流光皎洁的月亮的眼睛。
他额间的碎发随风摆动,就像是眼睛周围的星河,泛着晶莹的光,衬得那双眼,越发迷人。
他的眼神专注而深情,再没有一丝礼貌疏离清淡的影子,多了绚丽的色彩和烟火气。声音也是有温度极了:“我不是在撩你。”
我把这句话再心里打了几个圈,似乎懂了他的意思―他应该不喜欢别人这样说他。作为一个老干部,禁欲系美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