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已经脑补了一出醉酒之后,安定候强掳少女,凌辱不成,反被挣脱控告的罪行。
不过魏朱既然在这里,这事自然要掀过去的,毕竟只是一个宫女而已,还能怎么着。
可这正所谓无巧不成书,地上跪着的这个肚兜都隐隐看到的女人,身上穿着的不是宫女的衣裳。
不仅不是,瞧着这衣裳的料子还是内务府出产。
也就是说这个女人是宫里的。
魏将行突然觉得有些棘手。
他当政之后并没有采选秀女,纳妃什么乱七八糟的。
就连前朝那些后宫嫔妃,他也放的放,送的送,大部分人都是愿意离开的,不过也有一些过惯了宫中生活不愿意离开的,他也在宫中另开辟了地方,让人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严格来说,魏将行真的对这些人不错。
不过也是因为这些不错,牵扯出了眼前这桩糟心事。
他面前跪着的,乃是御史的小女儿华贵人,跟她那爹一样喜欢舞文弄墨吟诗作对。
魏将行记得,她当初不离开的理由,就是因为宫里清净,没人烦她。
不过他现在可够烦的,尤其这位华贵人咬文嚼字,跪在地上哭的肝肠寸断,字字诛心。
声声字字,都在哭诉喝醉酒的孔最,是如何野蛮对着她强逞兽谷欠。
她每说一句,孔最脸色就难看上一分。
“根本不是这样!”孔最咬牙切齿,“我就是看上猪,也不会看上她!”
魏朱不善的挑眉,“侯爷品味还挺高。”
孔最连忙解释,“娘子你听我说,根本不是这个样子……”
孔最正想解释,那里就听魏照君讥讽道,“不是这个样子,还能是那个样子,难不成是她勾引了你?”
魏照君冷笑,“她一介女子居于深宫,心思纯善,你倒是说说。她是怎么一路勾引你去了她的宫殿?安定候,你总不会告诉我们是因为迷路吧。”
“当然不是!”孔最正想解释,咬着错处的魏照君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
“父亲,这事可要好好处置,御史为官清廉一辈子,总不能好好一个女儿,被这么个登徒子欺负了,这若是轻轻放过,以后您还怎么在文武百官面前立下威信!”
“曦月公主可是闭嘴吧。”魏朱冷冷道,“我一个正主都没吭声哪,你这又来的哪门子建议,比起做皇帝,祖父比你有经验,用不了你教他如何面对文武百官。”
魏照君气的脸一阵白一阵红,“我这都是为了父亲好你一个小辈在这里多嘴什么!”
“我既然叫你曦月,自然因为我魏朱是堂堂朝昌长公主,是安定候的结发妻子,比起臣子面前的威信,我觉得皇祖父需要担心的是姑母这番妄图干涉帝王决策的偏颇言论吧。”
“他御史重要,我魏朱难道就不重要了吗。”
魏朱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女人,“我给你一盏茶的功夫,你再把这事前因后果给我说一遍!若是敢有半分不对,我断了你这爱弄是非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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