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
并非吸吮,而是实实在在地吃。
在孩童的啃食下,依稀可以看见男子的手指骨。
但是更让钱仓一感到恐怖的是。
这名疑似孩童父亲的男子不但没有制止,而且还在细心的喂食。
同时,钱仓一还注意到男子和孩童都与村妇的情况一样,双眼紧闭。
“娘,爹的手好好吃哦!”
等村妇靠近之后,孩童笑着将他爹的手递了上去。
“阿宝乖,不要一次都吃完,留些明天吃才好。”
村妇摸了摸阿宝的头。
“娘,门外好像有人在看咱们。”
阿宝指着门口说。
村妇马上回头,却什么都没有看见。
她走到门口,发现刚才问话的商旅已经远去。
“阿宝,你看错了吧。”
村妇嘴角挂着诡异的微笑,紧接着,门被她关上。
钱仓一将袁长青的红缨枪拿在了手上。
刚才的问话已经可以确定这个村子同样不正常。
只是除了他,没有任何人意识到。
可以说现在他必须要做好独活的准备。
干粮以及饮用水他也已经找机会准备好,随时能够一个人离开。
一行人来到住店处。
在过来的路上,钱仓一有暗示和明示,可结果和他猜想的一样。
这些人,如果还能称之为人的话。
对周围所有不正常的事情都已经失去了察觉的能力。
他们,开始只依据自身的经验和本能开始行事。
如果是普通的事件,基本看不出什么问题,可一旦遭遇的是无法用常理解释的灵异事件。
怪异之处就显得极其明显了。
“我们的住处安排好了吗?”
一名下人问。
“啊,是刚才的客人啊,都准备妥当了,请跟我来!”
店中的青年做了个请的手势。
来到自己的房间,钱仓一先四处检查了一番,没有发现什么特殊的地方。
究竟什么时候走呢?
如果今晚就走,恐怕要想办法将张灾去要过来才行,不然……
话说回来,张文石应该已经告诉了庞莹秀吧?
仔细想想也未必,刚才他和我说的一番话,恐怕是他最后的求生意志。
将张灾去托付给我是他唯一能够做的事情。
钱仓一躺在床上想。
过了一分钟,他从床上起来,没错,他打算将张灾去从庞莹秀那里要过来。
当然,在此之前,他需要先和张文石谈谈。
来到张文石的房门前。
“张兄,能否出来会?有些事想和你说。”
钱仓一叩了两下门。
不一会,张文石从屋内走出。
“长青……”
“过来。”
钱仓一拉着张文石走到了一旁。
他左右看了一眼,防止有人偷看偷听,主要是为了防庞莹秀。
“不知张兄对刚才的谈话是否还有印象?”
钱仓一问。
“长青,你说的是……张灾去的事?”
张文石愣了一下。
“正是!”
钱仓一点头。
看来张文石现在很清醒啊。
他心想。
“记得。”
张文石点头。
他现在的神情有些悲凉,好像预感到了什么。
“现在就要……”
张文石的声音有些颤抖。
“没办法,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