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请来帘时接触了这个案件的闫队长,希望他能讲一讲故事里外的事情。在场也是我们社里在编辑和营销方面的好手,希望这次会议能给大家一个更多的宣传和改编的思路。”
周围人听着纷纷点头,尤其是编辑,都神采奕奕。
虽然艺术取材于生活,但是图书编辑一生能接到的取材于真实故事的选题却并不多,尤其是这样千转百回的情况,大家都跃跃欲试。
在场神色不好看的大概就只有魏简了,也是叶青青坐在这儿的最大乐趣所在,她一边偷看魏简,一边和唐冶发消息。
叶青青你干嘛到处我们的事情啊!
唐冶不隐瞒的话很容易出来啊。
叶青青怎么可能,你是秀儿吗?!
唐冶有的秀干嘛不秀。
这边两人进行着毫无营养的对话,那边闫队长已经慢慢开始了“我,其实不是接触这个案件的人。”
大家屏息听着,谁也不插嘴。
“我,就是接了这个案子的人。”
“……”大家交换着眼神,在场的都知道这讲了一个冤案,结果冤案的警察出来现身法了,这是何等的卧槽。
四十年并不是真的弹指一挥间,多少姑娘熬成婆,多少少年秃了头,虽然歌在那儿唱着“我们坐在高高的谷堆上面,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但到底有多少机会能这样坐在一起,听一个白发苍苍的警察揭开尘封四十年的故事?
沉重的时光仿佛突然之间压在了会议室所有饶身上,让他们都肃穆了表情。
“这件事情,我想了整整四十年……”闫队长声音低沉沙哑,却又沉稳有力,“所以这四十年,我差不多没睡过一个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