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因为谁而改变自己呢!”金瑶若有所思的说道,她只知道段如霜是个孤儿,却没想到,他也失去过一个重要的亲人,尽管那个吴悔只是他的徒弟。
“每年吴悔忌日的那天,段如霜就会消失,谁都找不到他,也不要去找他,因为他回来的时候,还是一如往常的段如霜,他不喜欢别人再跟他提起吴悔!你现在跟着段如霜了,我觉得,这段过去你应该知道,改变段如霜的这个人你也应该知道!如果段如霜突然对你火,不让你跟着他的时候,就说明他怕失去你!”文珠儿一本正经的对金瑶说道。
金瑶点了点头,可她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她总觉得,文珠儿是有意要告诉她这些的,她想让自己更加的了解段如霜。
就在这时,段如霜也从林员外的府宅里走了出来,刚一走出,便说道“我大概已经知道是谁偷走的古玉了!”
“是谁啊?直接去抓人吗?”文珠儿有些兴奋的问道。
段如霜点了点头“是,不过在此之前,还要先去典当铺查一下,看看他有没有把玉给当掉!”
金瑶第一次当差,心里也有几分紧张和激动之感“是谁能无声无息的在一个这么大的府里把人家的玉给偷走了?我真的很想瞧一瞧!”
“我在放置玉的锦盒上现一点白色的月牙印记,那是连捕快都忌惮三分的飞贼夜月所特有的标记,如果不仔细观察,是不会看到的!”
“既然你都知道有夜月这样的飞贼,又不是第一次作案,为什么不去抓他?”金瑶疑惑的问道。
“夜月这个飞贼可不简单,衙门的人之所以不敢动他,是因为他跟曼陀罗宫有关系,也可以说是白之宜用来做交易的怪人,他杀人手段极其残忍,却是个嗜赌如命的赌徒,他的危险程度不逊于魔宫的人!因为江湖令的关系,所以衙门至此都没有下明确的指令去将他抓捕!”
“管他是不是魔宫的人,我只知道,飞贼山贼一家亲!我可要去会会他!”金瑶却愈的感兴趣了,
段如霜却说道“人我自己去抓,你和珠儿就去典当行追查古玉的行踪吧,我去各大赌坊找他的行踪!”
金瑶桀骜的笑道“都说是个危险人物了,你想自己出风头吗?你忘记攻打魔宫的时候,是我跟你一起并肩作战打头阵了吗?”
段如霜自是回忆起了与金瑶还不算熟络,却一起并肩作战的那些片刻了,于是笑了笑,再也没有拒绝金瑶的理由了。
见他们彼此默契的相视而笑,文珠儿却反常的没有去打扰,而他们似乎沉浸在彼此的信任之中,谁也没有注意到文珠儿眼底闪过的一丝失落。
曼陀罗宫,白之宜闭关的第六日。
铜镜的死讯传遍了曼陀罗宫和烈火宫,白狐听闻后悲痛欲绝,尽管他早已知道铜镜凶多吉少。
冰魄宫再一次灭亡,铜镜和琳琅也不在了,如今只剩下被白之宜软禁的自己还能为十夜宫主做些什么呢?
想到这里,白狐只觉得越郁闷和绝望,便独自喝起酒来。
东方闻思进来的时候,便瞧见白狐已独自烂醉在他被软禁的房间里,他缩在角落里,而他的面前,放着两只溢出了酒的酒杯。
一边喝着,一边喃喃道“铜镜……琳琅……为什么……你们不喝啊……我自己一个人喝……好无趣啊……”
鼻子不由得一阵酸,东方闻思便走到他的面前,蹲下了身子“白狐,斯人已逝,你更要振作起来才是啊!”
白狐捧着酒坛子,醉眼朦胧的仰起头,待他看清面前的人时,便笑了起来,笑的那么无邪“小宫主!”
眼前这个白白眉的男人,烈火宫的宫主,可是此时此刻,却因为痛失好友,而醉的像个孩子。
“白狐,你不要再喝了!”
“你就让我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