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马文超讨要水喝。
即使她和介意被被人说成是小孩子,但她从喝过酒,也不敢碰。
马文超应了一声,转身走出雅间,趁着门开的功夫,刘睿影却是听到外面传来的争吵声很是熟悉。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一人呵斥道,是位女子。
“大道朝天,谁说这路只有你能走,我却是走不得?”
另一人说道,声音流里流气,赖兮兮的,听上去就让人觉得是个浪荡子。
“登徒子跟了我一路还嫌不够?”
姑娘再度出言道。
“嘿嘿,我俩并肩而行,你说我跟着你,我却是还能说你学我呢!姑娘家理应矜持一些,虽然本少魅力无限,但你这样还是会让我很为难啊!”
听到这里,刘睿影以及区分出了这争吵的源头到底是谁。
不但这位姑娘他认识,那位“登徒子”他也认识。
“你在这里坐着不要动,要是马文超回来你告诉他我出去有些事,马上就回来。”
刘睿影对这叶雪云说道。
言毕,便朝着雅间外走去。
叶雪云却猛然抬头,扯住了刘睿影的衣袖,满脸不信任的表情。
“你是不是想把我甩掉?”
“我只是去办点事,很快就回来!”
刘睿影无奈的说道。
叶雪云人小鬼大还极为执着,认准的事不但目的绝不罢休。要是刘睿影身为旁观者,一定会大加赞扬这个特质,但当“执着”的对象是他自己的时候,却是一点都提不起心思来。
不发生在自己身上都会替别人的独特个性说许多好话,因为自己只是旁观者,根本摸不清感受,因此会对旁人宽容,而一旦关切到自身事情,难免就会多做考虑。
说到底人只是一个人,即使最亲密的人,也不能够完全体会自己的感受,所谓知己难求,而那难求的知己,也只是某些心境想通罢了。
与其将能共通的情怀寄托在别人身上,不如自己多多了解自己。
“一盏茶的功夫?”
叶雪云问道。
“最多半个时辰!”
刘睿影保证道。
“那好吧,就给你半个时辰。要是不见人影,我就回去找就告状,说你打我!”
叶雪云将刘睿影的性格拿捏的死死的,他们正好是两个极端,一个嫌麻烦,一个爱制造麻烦,一般相反的人遇到一起,这么被同化,要么更加反目。
而刘睿影就属于那个被同化了的人,他没有丝毫的念头想过让叶雪云少惹麻烦,而是在自己的底线之上尽可能的减少麻烦。
最终在刘睿影的连连保证下,叶雪云才松开了手。这么一来而去,却是都消磨了快一盏茶的功夫。
刘睿影忽然明悟了一个道理。
好像女人的多疑与啰嗦不分年龄。
叶雪云还是个小姑娘,不懂得掩饰,想什么说什么,都会分毫不差的表现出来。
再成熟一些,便是想得多,说的少,积攒到一定的程度才会彻底爆发。
其实女人这些抱怨的根源所在,莫过于男人总是错失聆听的时机,亦或是觉着无所谓,从而变得很是敷衍。
所以女人自认为爱细节,不过就是看她说话时男人有没有仔细听,听了对她说的话有没有积极的反应,若是敷衍了事,那么任何一个女人都会将这个点存下来,到了一定程度就会变成长篇大论,说的人不着头脑。
女人唠叨诉苦的时候,要么心不在焉,要么就装作一位高高在上的智者,随便指点几句,说些艰深晦涩的话语,仿佛便可以救赎一个脆弱的灵魂。
刘睿影晃了晃脑袋,暂时把这个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