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想在我眼皮子底下耍幺蛾子,你还嫩了些。
徐鹤鸣冷眼瞪着顾春燕:“你个蠢女人,整日搞些幺蛾子,本公子正跟下人斗蛐蛐呢,简直扫本公子的雅兴。”
“你......”顾春燕心里一阵难过,可她暂时离不开徐鹤鸣,忙换一张乖巧讨好的脸,声音嗲嗲的嗔道:“相公,咱们孩子的死活你总的关心一下嘛,他可是咱们府的长孙呢,有了这孩子,爹一定会器重你胜过大哥,到时候你我的好日子还远吗?”
顾春燕这句话倒是说到他心里,一直以来,他不知多急切盖过大哥的风头,正是因为盖不住,所以才破罐子破摔。
这么说来,孩子倒是他的希望了。
冰冷无情的面孔有了一丝动容,他抬步走到床边,“那么,娘子现在可好些了么?想吃什么,我这就叫下人去做。”
顾春燕笑得如花灿烂,“多谢相公关心,我就是......想吃一些梅子,其它的并不想吃。”
“好说,来人,听少夫人的,拿梅子来。”
这一日,徐鹤鸣整日都陪在顾春燕身边,一直到翌日天色大亮才起身离开。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顾春燕陡然睁开了睡眼,眸光变得越发深沉,你不仁休怪我今后不义。
如今她计划失败,一切只能从长计议。
三日后,徐鹤鸣到达盛京,他第一时间去了将军府。
下人禀报之后,陈敬亭亲自出门迎接:“鹤宁兄远道而来,怎么不提前派人通知一声,我好派人前去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