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朝中局势震荡,朔王状告庆王私通外敌的事,被庆王一举推翻。且有理有据,接下来的事恐怕对朔王不利,所以我们要先下手为强。”
顾佑安瞪大双眼,不敢相信的道:“上次我们从边关回来,皇上不是相信我们的话了吗?怎么事情还会发生变故,这个庆王还真是狡猾。看来我们需要拿住足够的证据,才能把庆王府一举击败!”
几日后,皇宫金銮殿上。
大殿中央跪着顾佑安,轩辕哲,薛岩等人。
皇帝如鹰一般的目光矍铄的盯着他们,一一审视着,许久,突然将桌子上的奏折狠狠砸向殿下的轩辕哲,愤怒的道:“这些,你怎么解释?”
轩辕哲面不改色,拾起脚下的奏折来翻看。
里面种种内容都是弹劾他们庆王府的,说庆王爷无法无天,售卖官职,意图垄断朝野上下,足以证明其有异心。
弹劾的更是证据确凿,还附有一封与邻国勾结的信,皇帝认得出,那是庆王的亲笔信。他与邻国勾结,目的就是为了让仓黎国内忧外患,让皇帝无暇顾及内,政,从而让他有机会在朝野中上蹿下跳,安插人手,铲除异己。轩辕哲看着手中的信,突然放声大笑。
“哈哈,如果只凭这以假乱真的字迹,就定庆王府谋逆之罪,那臣无话可说,任凭处置。”说着,他俯首重重的磕头。
见他死不认账,皇帝骂道:“你还敢喊冤?证据确凿,容不得你抵赖。”
“父皇,儿臣……”
“你闭嘴!”皇帝厉声喝止,指着他,又骂:“当年如果不是你挑起事端,先后除了几位手足,也不至于令朔王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他就算与你撕破脸,也为了自保,难道知晓你的狼子野心,还无动于衷,等着任你宰割吗?你们庆王府太让朕失望了。你该知道,我最恨不念手足之人,而你们庆王府父子俩……却偏是这种人。”
说着,他突然仰头哈哈大笑。
“朕真是识人不淑,竟被你们给蒙蔽了这么多年。你们非要在朕活着的时候争个你死我活?”
皇帝怒斥着,胸口犹如刀割般生疼。
“皇爷爷,儿臣和父王不曾这么做过什么,也不曾起了残害手足之心。父皇,这一切都是朔王的阴谋。否则,他为何会有这么多证据指证儿臣,难道他不是蓄谋已久的吗?皇爷爷,儿臣可以受委屈,可是儿臣不想父皇落下个千古骂名……”
轩辕哲越是狡辩,皇帝越是气到失去理智,他现在说什么受委屈,更是戳到了他的痛点。
难道朔王这些年不比他委屈?朔王有子不能相认,这种痛,有几人承受的住。
“来人啊,把庆王和其子押入天牢,等待审理。”
“皇爷爷请三思啊。”
孰不知这更加刺激皇帝,他怒喝:“来人啊,押下去。朕一刻都不想看见这些逆子。”
“皇爷爷……”
“押下去!”
“是,皇上。”朝外的御林军直到听见皇帝铁心的命令,这才冲进大殿,“哲世子,得罪了。”
皇帝抄处庆王府的事,一定是举国上下轰动一时的大风浪。
皇帝看着他的背影,一屁股跌坐在龙椅上,愤愤不平的喘着气,面色铁青。
顾佑安和薛岩跪在地上,两人心照不宣。
顾佑安担心杜兰的安危,不顾皇帝的心情,斗胆出声询问:“皇爷爷,儿臣的妻还被轩辕哲关押,儿臣请缨参与这次抄处庆王府。”
皇帝慢慢从悲痛中缓过神来,抬起头一双沧桑晦暗的眸子心疼的看向顾佑安,点了点头。
顾佑安心中大喜,连连朝皇上叩首三次才起身躬身退出大殿,毫不停歇的奔向庆王府。
白盈盈将一切都告诉杜兰,在她的帮助下,杜兰很快恢复了记忆。
御林军闯入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