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我们一家都共食一桌,爹并没有开小灶。”
“你再仔细想想。”
“要说我爹饮食的癖好,他就爱算账目的时候喝茶,他总说喝茶醒神。”
“茶?马上带我去查。”
闻言,徐鹤宁猛地被惊大眼睛,他不肯耽误,立马带着薛岩去他爹书房,顾佑安和杜兰紧随其后。
徐鹤宁快步走到书桌前,把茶叶罐打开,递到薛岩面前,薛岩用手捏起茶叶闻了又闻,看了又看。爱我
徐鹤宁,顾佑安,杜兰在一旁紧张的等待结果。
许久,薛岩才撒开茶叶,正在他失望时,忽然瞥见手指缝里隐约有些黑色粉末,他当即皱紧眉头,“鹤宁,伯父喝的龙井茶不该掉碎渣吧?”
徐鹤宁同样拧紧眉头:“自然,我爹喝茶讲究,喝的都是上等龙井,别说掉渣,就是碎叶子都不可能,薛岩兄,这些到底是什么东西?”
薛岩一脸凝重,将黑色粉末冲进水里,不一会水的颜色变成茶褐色,一般人根本看不出与茶水有何区别,但薛岩心里已经有了猜疑,只见他凑近鼻子使劲闻了闻,顿时惊诧地瞪大双眼。
“这是醉虫草,生长在蛮疆之地,人误食之后会醉倒,将其晒干研成末,在与茶叶一起混合翻炒,将其卷入茶叶中,普通人难以察觉。醉虫草正如其名,偶尔误食后会令人像醉酒一样睡上一天一夜,但若连续服用几日,其后果就相当严重了,轻者如同中了风寒,头晕耳鸣昏昏沉沉,重者则会要人性命。”
......沉默,屋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一般,突然,徐鹤宁紧攥拳头用力锤在桌面上。
他青筋暴跳,眼中一片阴霾,“到底是谁要害死我爹,查出来我一定让他陪葬!”
“这个好办,只要查清楚茶叶从何而来,是谁放在伯父书房的,就可以查出凶手是谁。”
不等薛岩把话说完,徐鹤宁已经如一阵风似的,疾步往徐老爷房间而去,薛岩,杜兰急忙跟上。
砰......
门被他粗鲁踢开,“娘,把您房里的丫鬟统统叫来,我要一个一个的审问,究竟是谁包藏祸心想要陷害我爹。”
“什么?”徐夫人看了一眼刚刚睡着的徐老爷,示意徐鹤宁小声点,不要吵到他爹。“你的意思,有人害你爹?”
“没错!我爹书房的钥匙除了他和您能动,其他的也就只有熟悉您生活的贴身丫鬟能拿到手了。”
贴身丫鬟,徐鹤宁一说出口,徐夫人就知道是谁了,她一脸苍白:“去,把春娘找来,本夫人到要问问她,我们平日怎么亏待她了,她竟然对老爷下毒手。”
老妈子很快把春娘找来,春娘还一副不知情的模样,懵懵懂懂的,进来后像往常一样对夫人行礼。
“夫人,您找我。”
徐夫人怒火焚心,冲上前一巴掌甩在她脸上:“你个贱婢,说,你何时偷了老爷书房的钥匙?又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夫人,您为何如此问?奴婢听不懂你说什么......”春娘捂住脸颊,一脸无辜的摇头。
“好呀,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给我家法伺候,我要打到你招为止。”
说完,徐夫人又命身边的老妈子去搜查春娘的睡房。
春娘是个硬骨头,都被打得快要断气了,还死不承认,片刻老妈子拿着一只鞋进来闯进来,惊慌大叫:“夫人,这鞋子里搜出银票。”
说着,老妈子将绣花鞋的鞋垫子扣出来往地上一扔,从鞋拔子里掏出来一张叠的整整齐齐的百两银票,“夫人!”
春娘自己觉得藏的天衣无缝,却不想老妈子还是不嫌脏臭,连踩了狗屎扔在木盆里待洗的鞋子都搜查了。
“来人,将春娘送进官府!”徐夫人厉声吩咐,“我要她以命偿命。”
春娘扑通一声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