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

所以大宋的商人在和大宋以外的商人做生意的时候，是不愿意明着来的，大都是私底下进行，生怕被同行知道了笑话。

杨怀仁的意思还有一层，是因为大宋和辽国的关系，虽然实际上也并不怎么样，可面子事还是要做足的。

契丹人是严谨国内的部族和宋人直接做生意的，一般都是要经过契丹人的转手，才能进行正常的贸易往来。

这是契丹人控制国内经济的一种手段，也是压制那些国内部族的手段之一。

所以女真人如果想和宋人做生意，一些的也许还好，大一点的就很难做成了。

也只有像杨怀仁这样地位的人，可以不在乎这一点，也有足够的能力为女真人足够的违禁物资。

也就是，杨怀仁的意思表达的很明显，如今赵煦驾崩了，在大宋除了我，几乎没有人有能力和女真人做那么大的买卖。

所以价钱的事情，我了算，你拍多少马屁装多少可怜，在我这里一点屁用没有。

完颜求德自然知道被人这么掐住了脖子似的谈生意，他心中非常的不爽，可主动权确实在杨怀仁手里，他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他强行装出一副笑模样来，问道，“那杨国公觉得，我们女真部应该用什么样的价钱呢？”

杨怀仁淡然一笑，“完颜求德，你不要笑得那么勉强，现在你脸上笑得很不自然，心里应该是恨毒了我吧？”

完颜求德做出受了惊吓的样子，敢帮把头低了下去，腰也弓成了一个直角，怯懦地声道，“人不敢，人不敢。”

杨怀仁摇了摇头，“你敢不敢的只有你自己知道，不过和你嘴上的，应该是相反的，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恨我的人多了去了，不过现在还活着的，好像很少，哼哼……”

完颜求德知道杨怀仁从来都是不按常理出牌的，在大宋的地界上杀了他这么个女真商人，是一点儿事都没有。

他吓得满头大汗，脸色煞白，的赶紧从椅子上起身，颤抖着跪了下去，哆哆嗦嗦是着，“人真的没有，请杨国公明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