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要靠吼的方式跟众将交流,不了几句话就感觉喉咙很疼。
于是他喊人准备了笔墨纸砚,装入了一个包袱里投掷进来,他自己去河边取水来亲自磨墨,把他的计策用大字写了下来,然后让众将看。
安全起见,纸张也并不交给他们,让他们远远的看,看完便被杨怀仁揉成一团烧掉了。
吴监军看懂了杨怀仁的意思,立即便领着众将去执行了,吐的昏黑地的黄公公留在杨怀仁的营外,是为了表达对杨怀仁的敬意,他要亲自伺候着。
杨怀仁心里想笑,我这是隔离,你要伺候我,我不会拒绝,那你倒是进来啊,站着八丈远,你伺候的着谁啊?
杨怀仁叹气,不过也不会跟一个太监去计较,黄公公作为皇帝身边的内侍,能出这种形式主义的话来,就已经很给面子了。
何况在这种时候,人家黄公公身体也不适,还能冒着感染疫病的奉献留下来陪着他话,也是尽到了极大的人情了。
当然,杨怀仁现在话很困难,也懒得和他啰嗦什么。
不过黄公公能留在皇帝身边那么久,也是个心思活泛,会讨人喜欢的人。
杨怀仁不想耗嗓子,黄公公也心知肚明,他便主动话,了些宫里太监们之间的趣事,谁谁伺候皇上的时候出了糗啦,谁谁又因为惹了皇上生气挨了板子了等等。
这倒是让杨怀仁听得兴趣盎然,原来宫里不光是后宫里的娘娘们喜欢争风吃醋勾心斗角,就连这些公公宫女们之间,业余生活竟也如此热闹。
只是杨怀仁想起公公们之前那种友达以上的涉嫌不可描述的个人感情,他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再看看黄公公因为之前犯恶心吐得蜡黄的脸色,杨怀仁心里就偷着乐,搞不懂这老子为什么给皇帝擦屁股倒黄汤子就当是香的,闻见了尸体的焦臭味就吐得昏黑地。
这道理还真没处去。
黄公公的累了的时候,圆法大师出现在杨怀仁的营寨外,大光脑袋上缠了一圈绷带,脸色极其愧疚。
黄公公很识趣的撤了,杨怀仁笑着问道,“大师你什么时候醒的?头还疼不疼?本帅在这里先给大师道个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