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子表情认真道，“公公请，不论您问什么，生子一定知无不言。”

管秋漓摆摆手，“不是现在要你赵献球的事，而是你得好好回答我两个问题，你明白吗？”

生子立即懂了，因为事情隐秘，事后还涉及到很多事情，要对付赵献球的人也要认定了他信得过，才能用他。

生子很快想好了怎么回答，不论人家要求他怎么样他都会答应，因为他心里清楚，在这帮大人物面前，他也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

“生子明白了，公公请问吧。”

管秋漓问道，“我们要的东西，你可带来了？”

生子摆了摆胸口，一语双关道，“你们要的人和东西，我都带来了。”

管秋漓低眼瞧了一眼，见他胸口衣服里确实有本类似账本的东西，这才接着问道，“你可知道，今你做了选择，这一辈子就不能改了？”

生子早就想好了这个问题，他今既然选择了背叛赵献球，那就代表着他以后一定会依靠在新老板的庇荫下活着。

否则赵献球一倒他却没事，是个人都能明白他做了什么事了，到时候他如果没有靠山，恐怕得罪了不知多少人，想安安稳稳活下去也是不可能的了。

他斩钉截铁答道，“生子既然选了这条路，就绝对不会回头，将来还希望前辈能多多照拂生子。”

管秋漓紧紧盯着他，好想通过他的眼神看到了他的内心，生子不敢躲闪，只能和管秋漓对视着。

管秋漓这才笑笑，“不错，生子，你是个聪明孩子，将来会怎么样，其实你应该也猜到了。”

完管秋漓站起身来，在墙上重重拍了三下。

生子惊讶了一会儿，便看见拉门外出现了三个人影，拉门被拉开，走进一个书生打扮的年轻人来，另外两名精壮汉子便把拉门从外边又拉上了。

来人望了一眼生子，便走过来坐下，管秋漓很自然冲来人恭敬地施了一礼，然后站在他身后侍立，并不坐下。

生子在宫里也是呆过几年的，看人也不是只看穿着打扮，尽管面前之人只是一身打色儒衫，可那种气质却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虽然他面色和善，而且还冲自己微微笑着，但却掩饰不住一身高贵的气质，这种气场更是让人不自觉地会产生一种敬畏之感。

即便是通过管秋漓的表现，生子也立即能猜到刚刚走进雅间的年轻人是谁了，他匆忙起身趴伏在地上唱道，“生子见过王爷！”

杨怀仁笑道，“哦？生子公公，你认识我？之前在京城，还有前些日子在漕运衙门的时候，我怎么不记得见过你啊？”

生子趴在地上不敢抬头，回答道，“王爷来扬州的时候，生子远远地见过王爷，虽然看不清楚王爷的样子，但王爷的气势生子却是记得的。

方才王爷一走进来，那种熟悉的气势就溢满了整个雅间，生子立即便知道这是王爷大驾到了。”

杨怀仁心这个生子倒是很会拍马屁，不过也明这子很机灵，知道什么时候应该谦卑。

没必要和他寒暄，杨怀仁直接问道，“本王要的东西，你可带来了？”

生子忙从怀里掏出一本账本，还有一叠纸来，仍旧低着头，却把东西举过了头顶，跪着向前移动了几步，送到了杨怀仁面前。

杨怀仁接过来，拍了拍他的胳膊，“你起来吧，不用行这么大的礼。”

“底不敢。”生子又跪着退了回去，依旧保持这趴伏在地上的动作。

杨怀仁给管秋漓使了个眼色，管秋漓过去把生子扶了起来，示意他坐下话。

生子起是起来了，可无论如何也不敢坐下，只是弓着身子站在杨怀仁面前，依旧低着头不敢话。

杨怀仁摇摇头，生子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