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个舞得衣袂飘飘的飒儿姐儿则掩着嘴角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娇柔模样来,惹得台下的公子哥们一片色眯眯的目光。
几个龟公抬上了一个几案、一个衣架和一面精巧的屏风上来。
几案上放的是一叠看不清的衣物,还有一套金漆笔墨,而那面屏风并不是如常的糊了白纸的山水或花鸟,而是一张简简单单的,却有些扎眼的大红纸。
妈妈开始着一些场面话,辟如飒儿姐儿多么多么优秀,是个美人又是个才女,她又是如何如何含辛茹苦把她扒扯大的,总之在杨怀仁听起来,换了是飒儿姐的亲妈来了,听了这些话都得感动的流泪。
只是方才还言语粗俗不堪的妈妈,此时话倒是文绉绉的,期间还用了些杨怀仁听不懂的词语,听起来类似黑道中人的黑话,却又不太像。
杨怀仁下意识的用一种咨询的眼光看向了兰若心,兰若心迎着他的目光,没好气的来了一句,“看我干吗?那女人的话,我一个字都听不懂!”
杨怀仁没想到她怎么就来的这么大火气,只好憨憨地笑了笑,算是表达了歉意。
也许人家的就不是黑话,这年头,各行各业都有自己的行话,他本也没正式逛过青楼,听不太懂正常。
兰若心一个混江湖的,按是该明白的,也许为了撇清自己和这种地方的关系,她才装作听不懂;也许是话里的内容有点浅薄,于是她又气又恼,才不肯承认她听得懂。
王老七已经知道杨怀仁的身份,也猜到郡公爷可能以前也没来过这种档次的烟花风月之地,这才清了清嗓子,解释了起来。
“今晚上公子来的巧了,正遇上了听雨楼今年才崭露头角的头牌姐儿飒儿的开红挂衣之仪。”
开红挂衣?杨怀仁坦然地笑了笑,表示了解。单从字面上,着四个字确实不难理解,放在这个特殊的地点,又是在一个特殊的场合之下,就更不难想明白了。
对于台上那位长袖善舞的飒儿姐儿,今是她生涯中最重要的日子,因为今,她要第一次接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