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破口大骂,至于安了多少罪名,杨怀仁估计是脱了鞋用脚趾头都算不过来的。
带兵冲突濮王府,这条罪名杨怀仁是认的,成百上千人在那看着,他不认也不行。
像什么造反之类的罪名,杨怀仁也懒得跟他争辩,两位宰相和数位大学士在场,赵宗晖这样的话听在他们耳朵里,逻辑上就不过关的。
冲突了濮王府是对濮王不敬不假,可造反?哪跟哪呢?
赵宗晖的越是夸张,几位大佬们就越是觉得赵宗晖这是受了委屈故意往杨怀仁头上扣屎盆子了。
他情绪越是激动,杨怀仁越是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反而让大家觉得赵宗晖有点疯狂了。
赵煦心中是站在杨怀仁这一边的。杨怀仁造反,他肯定不信。杨怀仁在他心里一无背景二无多么大的实权,就凭着二百人造反的话,道理上就站不住脚。
加上赵煦个人对杨怀仁的看法,很自然的就认为只不过是杨怀仁因为一时冲动才做出了有违常理的冲动之举。
即便死了几个五城兵马司的兵士,那也不过是两边对峙之时,在混乱之中两方兵士们相互打伤了对方罢了。
论起来赵宗晖毕竟是赵煦的长辈,要是不惩戒一下杨怀仁,似乎也不过去,可怎么惩戒能让赵宗晖能满意,又不伤害杨怀仁,就成了一道难题。
赵煦琢磨不出个办法来,就把问题又抛给了几位宰相和大学士。
几位老头算是听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了,可他们面对这样的问题,也吃不准该如何是好。
赵宗晖是个什么性格,他们几位老家伙自然清楚不过,赵宗晖装低调装好人,是做给无知的百姓们看的,实际上他是个什么人,做过什么事情,是瞒不过这几位大佬的。
赵宗晖扯了半,的他口干舌燥,胸闷头晕。稍微冷静了一下,他观察了朝堂上众人的表现,才发现事情不好。
赵煦这个侄孙看样子是不肯为他做主了,可几位宰相和大学士,似乎也吃不准该怎么决断,他再看看杨怀仁,似乎一副凌然正气的样子,他更是怒不可遏。
赵宗晖跳出了吼叫道,“这下还有王法吗?这下还是姓赵的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