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
……
车子行驶在冰雪路面上,每向前进一点,金怡和段思彤的心就揪了一下。
“思彤姐,你以前遇到过最可怕的案子是什么啊?”
文凝探头看向坐在副驾驶的段思彤。
“怎么说呢?你要是问我印象里接触过最可怕的案子,我想应该是和你金怡姐在蒙特区碰到的布娃娃案子了。”
段思彤说着,看向金怡一眼,然后看向文凝。
“这个我好像在你们分享到市局的案例里看到过。作案手段非常残忍,更让人接受不了的是居然是团伙作案。
而且他们还将此发展成为一条产业链,丧心病狂都不足以形容他们的所作所为。”
文凝拍着车座椅,慢悠悠地说道。
“你呢?还没问过你们呢?”
“我们?对我而言印象比较深的就是之前一起碎尸油炸案,现在想想都觉得太残忍太恶心了。”
文凝说着,好似浑身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那个案子最后查出来了吗?是什么人能对别人下如此狠手啊。”段思彤问道。
“查出来了,是同楼的邻居作案,死者是一名妇女,生前口舌不好,用习惯在背后说别人闲话。
她造谣凶手和同楼的另外一名妇女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
结果那妇女的男人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把凶手给打了。
没多久以后,打人者彻底消失不见,据说消失的时间和案发时间相差将近一年。
虽然后期的审讯当中,多次问过凶手失踪者是否和他有关,但凶手始终没有承认。
毕竟打人者消失时没有证据证明他去找过凶手或者和凶手有关。”
“所以呢?被害者就是因为传瞎话,被凶手杀害了?
这种行为我们真是没法理解,毕竟骨子里没有aoa暴力基因。”
段思彤说着,看向窗外的景色,车子总算给换了个好的,至少现在从车内向外看,没那么厚的霜了。
……
车子平稳地停在当地分局门口,几人下车直接到旁边的法医鉴定机构。
安戈夫虽然兼职法医,不过多数时候他还是会跟着分局的工作。
“以前我们这里人少的时候,由当地一主管做法医,那时候的法医专业性和现在完全没法比。
那家伙出现场做的大多数工作就是过去用脚轻轻踢着死者,然后告诉身旁的人‘没错,他的确是死透了。’
后来我们的分工逐渐趋于明确,专业的工作要交给专业的人做。
所以我本来的职位就是分局队员,也就回到自己的本职工作上来了。”
安戈夫和在一旁观察尸体的金怡等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