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北澜,是我的!”岁寒说,“那么我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
靳月摇头,“权力有多大,责任就有多大,高高在上的感觉没那么好,你确定你要担起整个北澜吗?可能你会有些吃不消,也可能会失去一些你曾经拥有而珍视的东西。”
“我不怕!”岁寒昂起头,“我是父皇的儿子,七哥担得起的,我也担得起!”
靳月望着他,也不知还能说什么。
“月月,我想吃你做的荷花酥,娘做的荷花酥,和你做的味儿不一样。”岁寒扯着她的衣袖,冲着她笑得眉眼弯弯,“给我做好不好?”
靳月点头,“好,我给你做,你想吃多少,我给你做什么。”
“越多越好!”小家伙兴奋得一蹦三尺高。
一碟荷花酥,比北澜的太子之位,更能让岁寒高兴。
听闻主君要废祖制,满朝文武皆反对,可主君是谁,一生戎马怕过谁?这皇位,是他靠自己的本事得来的,既然有本事拿下,自然有本事坐稳。
谁敢反对,就让谁吃不了兜着走。
圣旨落下的时候,宫娥兴匆匆的跑进了敦贵妃的寝宫,“娘娘,主君刚刚下令,立九皇子为太子!”
敦贵妃手一抖,杯盏“砰”然落地。
刹那间,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