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凶手。不过结果却让他很失望,这个代驾只是个坐地起价的无赖。”
“我怎么忽然有些想笑,你这怎么从悬疑剧变成了喜剧片。”沈健笑道。
“好笑么?”张重继续说道,“这个无赖的代驾惹怒了一腔怒气的男人,这么多年积压的怒气,在那一刻瞬间爆发,他从座位下面取出匕首,一把捂住代驾的嘴,匕首从代驾的颈子插了进去。正好是动脉的位置,血液喷得老高,甚至打湿了顶灯。但是男人依旧不解气,匕首插进脖颈和血液喷溅的声音,像是动听的交响乐,为了让交响乐不停下来,他重新扒出匕首,然后找了个位置又插了进去,一刀,两刀……直到他感到手腕酸疼,眼睛模糊。”
沈健打了个寒颤,“不是推理小说么?”
“这是犯罪小说,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晚上早点睡吧。”
“哎,别急啊,后面呢,后面怎么样了。”
“后面我还没想好,回头书出来你自己去看吧,挂了啊。”张重笑着将电话挂了。
沈健听着电话里面传来嘟嘟嘟的盲音,心情就像吃了一口正在产卵的苍蝇一样,别提多难受了。
一边他佩服着张重的灵感竟然如此蓬勃,另外一边他又感叹着这本书是不是太变态了一点,张重之前的书……好像《雪人》跟这个有些类似,但是也没有这么细致和变态的杀人场面啊。
“咦,不对,张重这家伙不会之前对那个黑代驾产生过这种想法吧。”
这不可能吧,沈健赶紧把这个想法从脑海中清除出去,就是一个灵感,怎么自己还能当真呢。
不过这张重也实在是太坏了,说故事只说一半,那个未婚夫最后到底怎么样了,被绳之以法了?还是说也逃过了法律的制裁?
还有那个杀了他未婚妻的代驾呢?最后找到了么?
如果找到,是被警察查到的,还是未婚夫找到的?
太多疑惑了,也不知道张重什么时候能把这本书写出来。
……
张重挂了沈健的电话,扯着嘴角笑了起来,刚才开车回来的时候脑海中忽然就蹦出来这些灵感,非常自然。
想来想去,可能是因为他之前抄了太多的悬疑推理小说,而且这些小说现在依旧清晰地印在他的脑海里面。
抄了这么多书,他也发现自己跟以前有些不同了,似乎总是能产生一些特别的想法。
他忽然想到一个哲学问题人是由什么组成和决定的。
有一个普遍的答案就是记忆,而这些抄下来的书,似乎也成为他记忆里面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