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神州的人都对西人抵制有加,哪里有够资格在儒门教西学的人,这个难题,出的也是妙哉。卫哑白心里感叹道,这教掌也是一只老狐狸。
达·芬奇怎么可能看不透教掌的心思,不慌不忙的允诺道“可以,我这里刚好就有一个夫子的人选。”
教掌吃惊道“此言当真,此人是谁?”
“就在儒门中。”
教掌不信道“我怎么不知道我们有新的夫子。”然后脸色一变,惊道“顾问阁下,你该不会指的是……”
达·芬奇笑得跟个孩子一样,茂密蓬松的胡子愉快的舞动着,指着卫哑白道“就是这名年轻人,卫哑白。”
我顶你个肺。卫哑白心里骂道,被他一指,慌得站都站不稳,踉跄摔倒在椅子上。
众儒生也都像吃了一口屎一样,根本无法相信,刚刚入门,连儒门大典都还未参加的非正式师弟,摇身一变,就企图成为授学的夫子了?
箫天岐突然哈哈哈的爆笑“顾问,你这一着有点意思。”
达·芬奇道“卫哑白方才言谈间,我大概已经知道他通晓西学。音爵大公法令紧急,一时之间,我也很难找出西学精通如卫哑白的其他人选了,卫哑白,就由你暂代西学夫子之位,等到有合适人选,再将你替下。”
教掌急忙道“但此子乃刚录入的门生,这可……”
达·芬奇已经做了决定“你提的条件,不是西人就可以,儒门应该也不会背信弃义吧。他只是西学的夫子,其他方面,你们风雅堂还是照旧培养,也就是了。”
教掌一计使出,没想到达·芬奇顺水推舟,反而让自己吃了一瘪,箫天岐看在眼里,心里乐的不行,觉得十分好笑,忍住道“我没其他意见。”
达·芬奇看了一眼瘫在地上气喘吁吁的卫哑白“年轻人,赶紧去疗伤吧,之后来琉璃阁找我,西学的授学计划需要与你沟通。”说完,他就与随从兀自走下九扇屏高台,缓缓离开了。
躺在地上,卫哑白天上看着过往白云,心里叹道,苍天饶过谁,以前在学校不尊师重道,顶撞老师,现在到异世界,沦落到当园丁的地步,大个刘(年代久远,卫哑白现世的地理老师),我在这里跟你道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