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方棠的身份,没想到还有人敢出言刁难!
众宾客诧异的抬头一看,就见罗夕瑶站在门口,一手端着香槟酒,妆容精致的脸上满是倨傲之色。
在场的男人不一定认识罗夕瑶,但女宾客却都听过rose的名头,引领时尚和潮流的大咖,很多女宾客还是罗夕瑶的客户。
每年流行什么,衣服该搭配什么首饰、包包、鞋子,她们虽然也会关注,但并不精通,专业事情还需要交给专业的人来做,罗夕瑶能让她们成为宴会的焦点,即使收费价格很昂贵。
“方小姐即使你拿到了邀请函,但你养的狗可没有资格进入宴会厅,和保镖同处一室,你别贬低了所有宾客的身份。”锐利的目光盯着方棠,罗夕瑶言语极尽的刻薄嘲讽。
她原以为李子诗即使不成功,也能羞辱到方棠让自己出一口恶气。谁知道李子诗这么没用,被黄大发当死狗一般踢倒在地。
罗夕瑶话说的恶毒,可她微微仰起头,露出雪白的脖颈,轻轻品了一口香槟酒,姿势却极尽的优雅,“方小姐看来是宴会参加少了,所以不懂规矩,或者我们该建议酒店在门口竖个牌子保镖和狗不得入内!”
方棠冷了脸,面无表情的看向罗夕瑶,一字一字的开口“我们偏要进去呢?”
罗夕瑶轻声笑了起来,挑衅的看向方棠,声音陡然狠戾,“方小姐耳朵聋了吗?我说过你可以进来,你的狗不能进去!即使他是州卫出来的,但本质上依旧是个保镖,他有什么资格和我们共处一室!”
任谁都看出来罗夕瑶就是在故意针对方棠,不过她很聪明,针对的目标放在蒋韶搴身上。
一个保镖而已,罗夕瑶就算口头辱骂了一句,难道方总议长会为了一个保镖和罗夕瑶过不去?
但本质上来说,蒋韶搴是方棠的贴身保镖,他受辱就等于方棠受辱,说句难听的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方小姐算了吧,大家的保镖都留在外面。”一个贵妇笑着打了个圆场,她和黄大发有仇,所以才会出言劝说了一句。
另一个五十来岁的女贵妇冷哼一声,她最是痛恨私生子私生女这样的存在,她只生了一个女儿,结果丈夫带着私生子登堂入室要继承家业。
所以女贵妇阴阳怪气的嘲讽起来,“我倒认为罗小姐说的很对,保镖和家里的佣人有什么区别,难道谁家举办宴会还要邀请各家的佣人参加?这不是贻笑大方。”
女贵妇明明一把年纪了,可是面容却愈加的刻薄,鄙夷的目光若有所思的打量着方棠,话锋忽然一转。
“方小姐这么看重保镖,还是说这个保镖比较特殊?不但要保护方小姐的安全,只怕晚上还要陪在卧房里守夜吧?”
听到这话,在场不少人都低声笑了起来,暧昧的视线打量着方棠和蒋韶搴。
虽然收敛了威严的气势,但蒋韶搴的五官的确峻朗,再看这两人之间若有若无的亲密氛围,众人心照不宣的笑着,看来方家二小姐也是个私生活泛滥的。
罗夕瑶更是挑明了讥讽,“胡夫人何必说的这么含蓄,不就是个奸夫而已!方二小姐嫁去周家守活寡,长夜漫漫,孤枕难眠。”
“让开!”两个字冰冷的响起,乍一听方棠的音调波澜不惊的没有起伏。
但只要和方棠打过交道的人就能看出来,方棠已经到了暴怒的边缘,而但凡能动手来解决的,她绝对不会唧唧歪歪的浪费口水。
“方棠,你听不懂人话吗?”罗夕瑶恼火的吼了一句,她们冷嘲热讽说了这么多,结果方棠还是面无表情的模样,让罗夕瑶有种一拳头打到棉花里的憋屈感。
方棠制止了打算出面的蒋韶搴,脚步一个上前,直接走到挡在门口的罗夕瑶面前。
“怎么?你还要硬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