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球队,不断的通过运动,加强自身。
今次,新丰保安曲选拔军官,他瞒着母亲,悄悄报名。
结果是一举入选,甚至被选为队率这样的中坚。
“汝啊……”王母哭着道“那沙场征伐,兵凶战危,汝因何要去冒险啊……”
“若是有个万一,俺如何活啊……”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喧哗声。
笃笃笃!
紧接着,有人敲起了门。
“王家婶婶,可是在家?”一个脑袋,探了进来,然后就看到了王启年,他立刻怪叫一声,声音仿佛见了腐肉的豺狼“王家大郎在家!!!!”
顷刻间,便是一片鸡飞狗跳。
门外似乎上演起了争打的戏码。
砰!
王家那扇木门,连三个呼吸都没能坚持,就已经被人重重撞倒。
王启年和自己的母亲,抬起头,看向大门处。
只见,十余个穿着青衫,带着布帻,似乎是大户人家家臣、家仆一类的男子,正扭打成一团。
每一个人都想抢先,但每一个人都不愿意让别人先走。
于是,便打成了一团。
嘴中的威胁与恐吓,更是不断的飚出来。
“哪来的破落户,也敢于奉安君抢佳婿?”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一拳打到一个欲抢在他前面的男子。
但他还未来得及高兴,便被身后的两人拉住腰带,然后按在地上。
“区区封君,也敢觊觎英雄?”这两人冷哼着,举起一枚信物“陇右钱家看上的乘龙之虚,也是小小封君可以抢的?”
“钱家算个?”冷不丁,有人从角落里杀出来“可敢与吾家主公争锋?”
“汝又是谁?”
“哼!”来人高傲无比的冷哼一声,举起一柄佩剑“吾家主公……姓司马……”
“当朝轻车将军是也……”
………………
王启年母子看的目瞪口呆,听着惊骇莫名。
“诸君……”王启年大着胆子,将母亲护在身后,然后拔出佩剑,看着众人问道“不知道诸君此来为何?”
“阁下便是王公子讳启年?”听着王启年的话,原本在争斗不休,谁也不服谁的十几人忽然停手,然后一个个瞬间将衣服整理好,宛如君子一般,拱手问道。
“正是……”王启年疑惑着“未知诸君,有何贵干?”
但内心的心防也算是放了下来。
那些人听着王启年的话,然后上上下下的将王启年打量了一番。
接着,每一个人眼中,都是流露出怪异的神色。
错非王家的门户虽然倒塌了。
但门槛还在,忌惮汉律的钳制,没人敢在没有主人的邀请下,擅闯进来。
不然的话,这些人恐怕早就扑将上来,将王启年给撕成碎片了。
“王公子……”那自称奉安君家臣的男子,擦了擦身上的灰尘,第一个开口,拜道“我主奉安君严公,久慕公子威名,以为当世豪杰……”
“闻说公子至今未婚,甚憾之!”
“欲以女妻之,以侍公子枕席,好叫豪杰不寂寞……”
“未知公子意下如何?”
此人话音未落,那两位自号‘陇右钱氏’的人,立刻讥讽“严家的嫡女,早就嫁光了吧?”
“区区庶女旁系,蒲柳之姿,如何能配王公子这样的豪杰?那岂非是明珠蒙尘?”
两人看着王启年,长身拜道“好叫公子知晓,吾主钱公,为汉材官都尉,世代军功为家,闻公子豪杰,甚是倾慕……”
“恰好我主膝下有嫡女,年方二八,自幼家教森严,贤淑得体,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