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位置他已经有将近一年没有再坐了。现在想来还是有些想念。
而这时候皇帝带着众位大臣重新回到了乾清门的大殿,一起跪倒在大殿内,等候太上皇的吩咐。
太上皇坐到宝座之上,对旁边的戴权挥挥手,戴权便明白他的意思。戴权熟练的走到御阶前,用他那标志性的尖嗓子喊道:“太上皇有旨,众卿平身。”
到了现在皇帝和众文武才敢站起来,他们已经看得清楚,禁军已经把乾清门围了个结结实实,今天这一关看来不好过。
特别是皇帝,他现在已经有些惶惶不安,真害怕太上皇一怒之下把他废了,毕竟刚才他们商量的就是夺太上皇的兵权,架空太上皇的事。现在皇帝是无比的后悔,早知道就应该暂时隐忍,不去触碰太上皇的虎须。
这时候皇帝身边的夏守忠,在皇帝身旁轻轻的搀着他,来到了御阶前,看着高居宝座的太上皇,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还好太上皇看出了皇帝的尴尬,对旁边的戴权说:“给嗣皇帝准备一把椅子,不管怎么样都叫皇帝了,怎么能在大殿上站着?”
戴权得了太上皇的旨意,立马让人搬来一把金交椅放在了宝座的下手。
夏守忠这才扶着皇上走上御阶,来到这把金交椅旁,皇帝先向太上皇施了一礼,在太上皇点头示意之后。才敢坐到这把椅子上,到了这时,他才感觉到太上皇的威严。
皇帝一直想着夺取太上皇的权利,认为他只是老朽,已经没有什么可怕的了,但是现在真正面对太上皇的时候,他才感到太上皇的威严。自己在太上皇的面前,竟然大气也不敢出。
太上皇见皇帝坐下,便坐在宝座上问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底下吵成了一团。我在宁寿宫都知道了。”
这时候不等别人说话翰林院掌院孟明老头,向是找到主心骨一样,立刻从班中出来,跪倒在地说道:“启禀太上皇,是兵部尚书雷英没有经过军机处,就把奏折直接递到皇帝面前。军机处领班大臣贾珂参奏他不知礼仪,违背太上皇的旨意。老臣也同意他的看法,结果皇帝不但不同意臣等的谏言,反而用如意将臣打伤。”
孟明刚刚说到这,太上皇就是一脸怒气的转头问皇帝:“可有此事?”
皇帝被太上皇这么一问,也有些张口结舌,赶忙从椅子上站起来,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
而太上皇只是问了他一句,看他的那样子,也就知道了。于是也没有再让他坐下,接着又问跪在地上的孟明,“那最后他又为什么把你赶出朝堂?”
孟明这时候眼圈都红了,哽咽的说道:“只因为北静王给陛下进了谗言,让皇上绕过太上皇的旨意,插手军中事务。臣觉得这是目无太上皇,就出班来参奏北静王是祸国的奸臣,结果皇上大怒。强行让臣乞骸骨,回乡养老。”
孟明说到这里的时候,左督御史田治,已经是满头大汗,真害怕这老头,把自己的名字说出去。不过还好,这老头没有攀咬出自己。看来这老孟明也明白了,自己刚才是为了他不至于被皇上处死,这才出此下策的。
太上皇听到北静王名字的时候,眼睛就眯了起来,他本以为北静王的父亲是自己的心腹,北静王从来也不会反对自己。本来还想着,过一段时间让他掌管禁军,毕竟不能让贾珂一个人掌控这么多军队。
现在看来,幸亏自己没有那么早就做决定,要不然现在外面包围乾清门的禁军,恐怕就在宁寿宫外了,想到这里自己都觉得好险。
太上皇心中现在想法就像电一样闪过,他在朝堂上看了一圈,突然发现到现在还能为自己效死的,也只有老孟明和贾珂了。
老孟明就不要说了,这么年纪大了还为自己出来说话也算是忠心耿耿了。而贾珂虽然自己对他有猜忌,但是他却从来没有任何的埋怨。
贾珂执掌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