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瑞呆愣愣的望着自己的几个伯伯们,心中想道:我怎么觉得大家突然间一下子都不善良了呢!
现在这些伯伯们你一言我一语的,恨不得把这些将要来这里搞研究的学者们敲骨吸髓,边瑞一时间的确是有点不适应,要是搁以前这些人过来,几位伯伯们一定是扫榻相迎,然后以礼款待,不光是包吃包喝包住还得请个戏班子娱乐一下,现在不光是人家吃饭要收钱,连人家给学校的孩子上课都不准备给钱了,美其名曰为了孩子做奉献,他家又不姓边,也不姓沈啥的,有必要给大家的孩子做奉献么?
总之,接下来的二十来分钟,就是几个伯伯们的表演时间,边瑞这个晚辈只能张着嘴露出一副时而沉思,时候犯傻的表情坐在一旁呆着。直到大爷爷让边瑞回家去,边瑞这才迷迷糊糊的出了宗祠。
刚出了宗祠,便看到一帮熊孩子正湖里玩水,除了孩子还有两只傻熊,原本就生活在湖里的那条大傻鱼。
边瑞在旁边看了一下,顿时便感觉自己的原气慢慢的恢复过来了。
平常人看来普通的画面,对于现在的边瑞来说触动很大,欢乐的孩童们,两只跟着孩子游泳的傻熊,还有时不时欢快的跃出水面的大鱼,这一切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和谐,这样的生活不就是边瑞自己想到的么?
“十九叔,下来游游啊!“
一个孩子收现了愣在堤边的边瑞,冲着边瑞大声喊道。
边瑞回过了神来:”你自己游吧,都这个点了还不回家吃饭?”
“家里的饭还没有好呢,我娘嫌天太热做饭晚一点,等着太阳落山才会做……”小家伙和边瑞解释了起来。
边瑞听了嗯了一声,然后发动了摩托回家做饭。
接下来的两三天,边瑞的日子都过的很安逸,每天也就是早上出门去养牛场转一个小时,剩下所有的时间都是呆在家里避暑。
不过这样的日子很快就被打断了,县里有人托人找边瑞探了一下口风,还是县里那块地的问题,来人想让边瑞接下去。
下午两点多钟,正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但是此刻边瑞呆的地方却不热,不光是不热还有点凉爽。
渡假村的咖啡厅,边瑞和一个同龄人面对面的坐着。
边瑞这边是一身便装,大裤衩子大背心,脚上蹬着一双凉鞋,头顶上戴着一顶草帽,如果不是知道边瑞是谁,估计这边的服务生都带让边瑞进来的。
而边瑞对面的人就显得有派头多了,打理的一丝不苟的发型,上身是白色的暗花衬衫,腰是找着爱玛仕的皮带,大大的金色H都能晃花人的氪金狗眼,下身是灰色的西裤,在桌子的一边还放着黑色的爱玛仕皮包。
脸上戴着浅棕色的太阳镜,乍一看就知道这位是个口袋颇深的成功人士。
边瑞这时打量着对面的人,脑海中很难把面前的这个人,和以前中学时候坐在自己前面老实巴交的小子联系在一起。
如果不是那张脸几乎没什么大变化,边瑞真的怀疑是有人易容后来见自己的。
边瑞此时端起了面前的杯子,轻轻的饮了一口果茶,然后才笑道:“这些人的算盘打的真响啊,我这边拿了地,他们搞开发赚了钱是他们的,屎盆子却是扣到了我的头上!”
“话不能这么说,这次算是你帮大家的忙了,等着以后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大家也不会袖手旁观”边瑞的老同学冲着边瑞笑道。
“那我真谢谢他们了”边瑞冷嘲热讽的说道:“既然是我得了那么大的好处,那这活我不接了,我这人不习惯欠着人家的人情,而是是不太熟络的人情,你去回了他们,就说他们想干什么我不管,但是我不参与”。
“我想你是误会了,所有的操作都是合理的,没有什么违法的地方,你呢得到了厂子里的机器,他们呢拿到了地,两其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