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说,嗓子都说的发干,总算把薛琳琳说的停止了哭泣。
哭够了,薛琳琳又道“那我原谅严哥哥了。我服侍严哥哥就寝吧。”
严方任“???”
于是严方任整晚床都没粘,挑灯苦读了一晚的书。
严方任脾气再好,也受不了这全天候全方位的形影不离。从第三天开始,严方任已经变成能躲就躲,躲不掉就强迫自己微笑应对的状态。第七天,第五荣准备告别薛家,启程去江南别的城市。借着这个机会,脸都僵硬了的严方任温言软语实际上态度十分坚决地和薛家上下辞行,溜出了薛家大院。
出了大院门,他们又走出好远,才感受不到薛琳琳哀怨的视线。第五荣见严方任抗拒又无法拒绝的惨兮兮样子,忍不住直笑。
等不见了薛琳琳,第五荣拍拍他“真是苦了我的孩子了。我还有事儿,我们也没必要一道走。有事儿书信联系。”
第五荣撒丫子就要跑,严方任也不知道他要去干啥。第五荣不说,他就不问,点了点头。
离开了薛家的严方任一时间没了目标,也不知道该到哪儿去,便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
走着走着,他到了之前进扬州城的路上。远远的,他听到一阵喧闹。一看,以扶双楼为中心的地段依然是被人挤的水泄不通。
严方任回顾了一下,想起来扶双楼是什么花魁在的地方。他对这些风月事不感兴趣,抬脚就想绕过去。
然后在扫了一眼门口停着的一排轿子后,他改变了主意。
虽然那些轿子粗略看去没有任何显眼标志,但敏锐如严方任依旧发现了一点蛛丝马迹。来了不少不好惹的人物,还不仅仅局限于武林。
那这场合严方任肯定不能错过。他脚尖一转,向扶双楼走去。
今天是花魁公开表演的日子。每到这天,扶双楼对出入的人都要进行严格筛选,不管是哪行哪业,至少得是别人叫上的名的才有资格进入。门口围的一圈就是进不去又不舍得走的人们。
严方任出示了惊风阁的令牌,又刷了下脸,成功进入扶双楼。楼上的包厢早就被预定满,严方任就在大厅的角落里寻了个位置坐下。
他环视四周,看到不少熟悉的身影。除了武林人士,还有富商秀才,甚至有些官员也在。严方任想起自己没有易容,便又往阴影里缩了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