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长期找熊家的麻烦,昨天晚上更是派人伏击了熊兆珪,不但将熊兆珪的毛笔都抢走,还将熊兆珪打了一顿。
虽然没有往死里打,只是打了一小顿,但是熊兆珪的身体太虚弱,被好心的路人送回家之后就一病不起了。
熊家实在是没有银子了,太穷了,若不是前几日得了十两纹银,熊兆珪连看病都看不起。
所得十两纹银,大部分也用来换了赊欠租房附近的邻舍,以及一些好心的父亲的故旧朋友了。
熊家女儿才没法在家照看哥哥,还得出来继续做小生意。
所以这女孩听闻韦宝刚才吴三辅谈话的时候提到了熊兆珪的名字,才会将韦宝错当成了是王安邦,才会立刻气愤的失去理智。
“原来,你是熊兆珪的妹妹啊?你错把我当成了王安邦了?这针没有毒吧?”韦宝问道。
女孩楚楚可怜的摇头“我是熊兆珪的妹妹,我叫熊欣儿,是我对不住公子爷,错将公子爷当成了王安邦,这针就是普通的绣花针,没毒的。”
“放开她吧!”韦宝信了女孩的话,对抓着她的随扈们道。
“是,公子。”特工们松了手。
“消毒包扎就行了,不用回府,我去看看熊兆珪。”韦宝接着对随扈道。
随扈中有人携带了简易药箱,立刻上来为总裁包扎伤口。
将绣花针拔出来的时候,疼的韦宝龇牙咧嘴。
“对不住,对不住,公子爷。”熊欣儿哭的梨花带雨的看着韦宝。
“你胆子挺大的,认错是仇人,居然就敢马上行刺,你难道不要命了?”韦宝觉得这个熊欣儿很冲动,跟吴雪霞有的一拼。
吴雪霞聪明是聪明,但是在韦宝看来,吴雪霞也是很冲动的人,想到了什么,就立时会说,会做出来。
熊欣儿并没有回答韦宝的话,只是哭。
“好了,别哭了,刚才不是很勇敢吗?”韦总裁微微一笑“走吧,上你家看看你哥哥去,我们今天本来就是特地来找他的。你哥哥伤的重不重?”
“很重,大夫说至少要在床上躺半年。”熊欣儿哽咽道。
韦宝嗯了一声,对林文彪道“叫我们的大夫过来给熊兄台看一看!”
“好的,公子。”林文彪答应一声。
韦总裁遂让熊欣儿带路,跟进胡同。
吴三辅捏着鼻子跟在后面。
贫民窟一般的巷子,到处是垃圾,粪便。
熊兆珪万万没有想到韦宝会来找自己,感动的当时眼圈就红了“韦公子,你怎么来了啊?”
熊兆珪和熊欣儿的母亲本来看到熊欣儿领了几个生人进来,还害怕呢,听熊兆珪叫韦公子,这才知道是恩人来了,也感动的要命“原来是韦公子啊?我们这里什么都没有,连坐的地方都没有,韦公子请坐床板吧?”韦宝看了看这简陋的小院子,只有一间很小的瓦房,也不知道熊兆珪,熊欣儿和他们的母亲三人怎么住的下?
屋里面只有两张床板,两桌椅都没有。
另外一张床板上散落着一些制作毛笔用的狼毫和笔管子,还有细线。
想来是他们母女在家制作毛笔的材料。
看样子,已经所剩无几了。
若是这些毛笔卖完,一家人就只能靠熊欣儿做一点点针线活度日,那怎么生活啊?
熊兆珪很奇怪妹妹怎么会和韦宝一起来,而且看妹妹好像哭了,“欣儿,你怎么了?”
熊欣儿粉脸一红,刚要说出刚才误会韦公子是歹人,她用绣花针扎伤了韦公子,还险些扎死韦公子的事情“我……”
韦宝打断了熊欣儿,知道她要说什么“哦,是这样,我和三辅大哥在巷子口问人,问你家在哪儿,刚巧遇上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