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扔在船上,发出滕冷冷的脆响,飞鱼快船上的陈光福等人集体服软了。
陈勋让人将人押上了船,每一个人身上都仔仔细细搜查。
“没有。”
“没有。”
几个负责搜查的水兵轻声向陈勋汇报。
陈勋疑惑的看着陈光福,看出陈光福心虚的厉害,不停擦汗,觉得自己应该不会判断错的,“别人不用搜,给我仔细搜这人,里里外外,让他脱光!裤衩也脱下来!”
“你!你不要太过分!”陈光福很想大骂,却又不敢造次,抗议的很软弱。
陈勋眯了眯眼睛,陈光福便不敢再说了。
几名水兵答应着,便来扒陈光福的衣服。
陈光福不出一分钟,便被剥的赤条条,像一只白皮猪,两只手护着重点部位,面如死灰,尴尬万分。
陈勋的水兵倒是忍住都没有笑,他们已经有了一定的军纪,陈光福的手下们则忍不住,纷纷轻笑起来,从来没有见过陈光福这幅模样,尤其是想到陈光福平日都是装的很‘威严’的模样,跟这时候对比,更加觉得好笑。
“有发现!”
一名搜查陈光福鞋子的水兵发现了鞋垫中的异常,拆开看见了一张布巾信函。
陈勋忍着臭味,将信函取来看,幸好这段时间又是训练,又是扫盲,他认得了一些字,要不然,这船上恐怕连识字的人都找不出来。
陈勋从头到尾看了一遍,见信是写给努尔哈赤的,还有一大堆签名,猜想肯定错不了了,这就是明军双岛守军通敌的铁证!
“你还有什么话说?”陈勋摇了摇手中的信函,问陈光福。
陈光福站都站不住了,心如死灰,结结巴巴道“兄弟,你们到底是哪儿的人啊?这事情好商量!只要你们不声张,我保证你们荣华富贵!”
陈勋微微一笑“你保证我的荣华富贵?呵呵。都押起来!先去与侯三洪升管事他们会合了再说!”
“是!”水兵们答应着,将陈光福等人的飞鱼快船绑在大宝船后面,继续行进。
陈勋越看手中的信函越是高兴,知道这东西的价值,暗忖不知道洪升他们有没有将被关押在双岛的张弘等人救出来,有了这东西,那就很简单了。
陈勋查问了陈光福之后,听陈光福说张弘他们还被扣押。
陈光福也弄明白了陈勋他们是哪儿来的,才想起来是辽西韦家庄,跟之前扣押的船上的旗帜是一样的,不知道对方要把自己怎么样,吓得瑟瑟发抖。
“兄弟,你们的人一定能出来,只要你把我放了,把那信函还我,我担保他们没事,而且,我还让我家毛承禄将军赏你们一百两纹银,如何?”陈光福道。
“闭上你的嘴!爷像是差一百两纹银的人?”陈勋冷笑一声。
“二百两纹银!而且,我举荐你来毛帅手下做个官!怎么样?”陈光福赶紧加码。
陈勋不再理会这厮,直接出去了,懒得费口舌。
陈勋的人马晚上没有歇息,第二天凌晨到了金州城海域,与洪升所部会合。
侯三、洪升、还有休息了一晚,饱餐了一顿,已经恢复了一些的张弘等人与陈勋见过。
大家知道了谭疯子遭受重创的消息,都唏嘘不已。
“谭大哥真的是!”侯三叹口气“得了便宜就行,眼见着建奴有了防备,还非要伏击干什么?别人等着你伏击,那还能叫伏击吗?”
众人连声叹气,只是见谭疯子仍然重伤昏迷,都忍住了没有过多埋怨。
“现在该怎么办?要不然,用这信函去双岛,将船只和粮食换回来?”洪升问道。
“可以,我也是这么想的。”陈勋道。
侯三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