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太公爽快!”我得意一笑,朝对面的程卫海扬了扬下巴:“但我还有个要求,这三成里我只收太公一成,另外两成由程老板出!”
“你他吗别欺人太甚!”
程卫海又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我摆摆手示意他稍安勿躁,靠在椅子上慢条斯理的说道:“程老板别激动嘛,要不是我命大,你连剩下那三成都拿不到,说不定还得把命搭进去呢!”
“你什么意思?”程卫海又是一愣,冯阿公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似乎已经猜到了我要说什么,只可惜我没给他打断的机会,直接把昨晚在杨家村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程卫海听完气的脸都绿了,但还是强忍着没有发作,扭头看向冯阿公冷声问道:“冯大师,他说的是真的吗?”
不等冯阿公开口我又抢先道:“杨大壮兄弟俩正在号子里蹲着呢,太公您要是没有灭口的把握,可得想好了再说话。”
冯阿公脸色阴沉的盯着我看了半分钟,忽然“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三水啊,这么多年没见,你还真是成长了不少,这招挑拨离间用的好,如果我是程老板,恐怕也会上你的当啊!”
“挑拨离间?”我冷笑一声靠在椅子上:“所以您是打算否认喽?好办,只要程老板现在去看守所探个监,谁说的是实话一目了然!”
程卫海恶狠狠的瞪了冯阿公一眼就要离开,冯阿公却突然开口道:“谁说我要否认?昨晚我是做局想从你嘴里套出宝藏的位置,但我并没有想过独吞啊?只是情况紧急才没通知程老板,我今天找他来就是商量这件事,谁知道还没开口你就来了,这不能怪我吧?”
我一听这话直接被气笑了,“常听人说风水师靠嘴皮子吃饭,今天我可真是开了眼界,黑的都能被您说成白的,就是不知道如果我昨晚死在杨家村,您今天还会不会叫程老板来坦诚相待?”
“重要吗?”冯阿公轻笑一声:“这种事本来就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咱们都是成年人,万事得看结果,千万别像小孩子一样,翻来覆去咬那几个字眼儿有意思么?”
程卫海本来还有点摇摆不定,听见这话顿时露出一副释然的表情,不论冯阿公有没有想过独吞宝藏,现在宝藏有他一份已经是既定事实,他觉得不爽可以在心里把冯阿公的族谱全都问候一遍,但在外人面前绝对不能表现出来,毕竟没人会跟钱过不去。
亲眼看到冯阿公三言两句就化解了离间计,我忍不住发自内心的鼓了鼓掌:“有意思,真他吗有意思!”
冯阿公笑了笑,又恢复平时颐指气使的姿态,仰头望天淡淡说道:“程老板,叫你的人去把他店围了,剩下的你自己看着办,我记得那他好像有几个小丫头长得还不错,可惜我老喽,没这个福气喽!”
“你他吗敢!”我一巴掌把茶桌拍翻站了起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程卫海一脚踹在肚子上,瞬间全身脱力跪在地上,半天都没缓过来劲儿!
“小兔崽子也敢跟老子斗!真他吗是给你脸了!”程卫海啐了一口,又淫笑着朝冯阿公挑眉道:“您老当益壮,实在不行当个暖脚的丫头也可以嘛!”
说着程卫海就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我硬挤出几分力气抓住他的裤腿,另一手抓起背包扔给冯阿公,喘着粗气咬牙说道:“剩下的被我藏起来了,跟三百公斤炸药放在一起,只要你敢动我们一根头发——嘭!”
我做了个“爆炸”的手势,吃力的抬起头朝冯阿公露出个胜利者的微笑,只不过我现在跪在地上流口水,估计谁看到也不会觉得我是胜利者。
好在别人的想法并不能影响现实,冯阿公打开背包拿出兰花瓷瓶,脸色瞬间就不对劲了,再摸索一会儿拿出那枚翡翠扳指,程卫海的神情也激动起来,一把揪住我的衣领把我从地上拽起来,恶狠狠的问道:“这是我父亲的扳指!你从哪儿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