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当做没听见,推门进屋来到我之前坐的椅子边儿上,装模作样的找了找就把手机从空隙里拿了出来:“找到了!看来以后不能穿宽松的裤子,不然手机掉了都不知道!”
说着我看似随意的解锁手机划了两下,意在让冯阿公知道我没有偷偷录音——我当然可以把手机放在这里录音,然后再找个借口来拿手机,但是那样一来我的行为就会显得可疑,像冯阿公这种人,任何细微的疑点都会被他无限放大。
想查清楚当年的真相,我就必须在冯阿公面前表现的像一个傻逼,只有让他觉得情况是可控的,他才会放心大胆的执行他接下来的计划,他做的越多暴露的就越多,我能得到的情报也就越多。
收好手机后,我佯装无事的拱手道:“那我就先回去了,但是这个点儿不容易打车——程老板,我刚才看您的车停在外面,能顺路送我一程吗?”
“好说,好说。”程卫海点点头,僵硬的笑容里写满了无奈。
告别了冯阿公,我和程卫海出门坐上他的大奔,还真别说,是比我那五千多买的面包车舒服!
路上我东一句西一句的扯了几个毫不相关的问题,程卫海的回答也是前言不搭后语,就这么我说的鸡蛋黄,你说你的猪大肠聊了十几分钟,等我在店门口下车后,程卫海连声招呼都来不及打,就逃命似的一脚油门窜了出去!
“倒要看看你们还想玩什么花样!”我看着车尾灯消失在街角,轻笑一声推门进屋。
&n不在,她那么养生肯定已经睡觉了,但郝建和刘云升都没睡,正在前厅喝茶聊天,见我进门刘云升端起茶壶又倒了一杯,推到空位上淡淡问道:“怎么样?查到什么了?”
“虽然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我梦到的那些东西似乎真的发生过。”我苦笑一声,坐下来喝了口茶继续道:“冯阿公当年也参与了盗墓,最近他正在和程卫海联手找什么东西,听他们话里的意思,估计是当年盗墓过程中得到的宝贝!”